“就是這樣。”
這種事情就沒辦法說實話,因為很難解釋清楚。
他這是一個誤會,但這個誤會是掩蓋他心裡麵更大的一個事兒。
可是這個誤會說出來還會產生誤會,人家覺得自己偷看了對方的女伴,這是人家的說法,自己雖然不承認,但要是說出來了,鄭龍雷的妻子很難不多想。
王醫生也是深知這一點,於是選擇了撒謊。
王毅聲音也不在這個話題上過多糾纏,於是拿出包子說道。
“這個是我在附近問的,他們說這家包子特彆好吃,所以我特地去買的,你們也嘗嘗,這包子賣的還不便宜,5塊錢一個,你們品鑒品鑒,看看值不值這個價。”
王醫生這麼一打岔,成功轉移了話題。
而此時一輛越野車來到了醫院附近。
“唉!為什麼每次都是在醫院這種地方呢?”
肖木生吐槽一聲後,拿起了放在一旁的早餐吃了起來。
而另外三人已經飛了上去。
鄭龍雷正喝著豆漿,然後無意間發現病房門口出現一道身影。
一個男人的身影,和嶽南山有著幾分相似,就那樣站在門口看著他。
而嘴裡還在喝的豆漿,受到這一驚嚇,一直咳嗽。
“咳咳咳咳……”
手中的豆漿灑在了床單上。
王醫生和鄭龍雷的老婆關切的問道。
“怎麼了?”二人近乎異口同聲的詢問。
鄭龍雷順了順後,才開口說道。
“喝的有點急,卡住了,說完這話後,再次看向了病房門口。”
剛才門口出現的人消失了。
嶽池回到了汽車裡。
“我和他見麵了,他認出了我。”
嶽池說這話時語氣有些激動,因為通過這一點,能夠印證很多東西了。
“也就是說有很大可能性是他乾的!”
“不,就他那慌張驚恐的眼神,我敢肯定百分百是他乾的。”嶽池十分篤定的說道。
“那也不一定哦,彆忘了你們死了這件事是上了新聞的,要是有些記憶好的看到這段新聞,也看到了你們的樣子。
然後突然看到一個一模一樣的出現在病房門口,也還是會被嚇到的。”
“不是還可以入夢嗎?夢裡的東西總不可能有虛假的吧,那些都是源自於他內心深處最真實的東西。”
肖木生喝了口豆漿。
“的確,隻不過他現在一時半會應該也睡不著,可能要等一等。”
“還要等嗎?”嶽池的語氣有點急切。
“你這是怎麼了?平常不是挺穩重的嗎?”
嶽池這個時候開口說道。
“他的生活過得很好,有個不錯的朋友,還有老婆,朋友和老婆在他旁邊照顧他,可是憑什麼呀!
憑什麼他殺了人,自己還能過得好好的,受了傷還有人照顧,還有朋友鼎力相助。
而我大兒子,卻因為打擊變成那個樣子,我們一家四口天人永隔,我大兒子一個人孤苦伶仃的活著。
現在還在精神病院裡麵呆著。”
嶽池近乎低吼般說出這一番話,他內心深處充滿著憤怒,對方日子越好他越不甘。
尤其是對方,很有可能是害死自己一家三口的情況下,對方的這種溫馨日常就更令人痛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