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方丘從警局裡麵飛了出來。
“這個王成山還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一直在和警官糾纏,想要把方敬給拉下水。”
“肯定的,方敬把他給舉報了,他怎麼著也要往對方身上潑臟水呀。
而且方敬本來就不乾淨,順便可以把我們知道的一些消息擴散出去了。”肖木生笑著說道。
嶽方丘摸了摸下巴詢問道。
“你說的是方敬殺了他爹這事,按你的說法來說,他應該做得很完美,而且也沒有證據,就算捕風捉影的話,也找不到一個影。”
“怎麼找不到,不出所料的話,他爹應該還在坐牢,他親生父親已經死了,而且他去做過親子鑒定,這個東西應該能查得到。
那麼他要找到他的親生父親,應該也是要做親子鑒定進行確認的。
凡是做過就必然存在痕跡,就算他是黑客,也不可能把這些痕跡抹得那麼乾淨,而且他的養父還活著呢。”
“這種猴年馬月的事情,從哪裡查起?”
嶽方丘感覺有一些困難。
肖木生或者反問道:“為什麼你會想著讓我查呢?這種事情肯定讓警官查看,你去給王成山托個夢,就說你是被方敬殺死了親爹。
現在找他托夢,讓他把這個事情告訴警官。
警官對於這種事情肯定要查的,這可是凶殺案呀,就是警官覺得這個事有可能90%是假的,但是也不敢賭那10%。
尤其還是從王成山這麼一個犯罪嫌疑人口中吐出來的證詞,要知道這可不隻有一個警官會看,而是會有很多警官看這個證詞,所以肯定要開展調查的。”
嶽方丘摸了摸自己的臉。
“我這臉也太年輕了吧,能行嗎?”
“夢裡麵,臉這種東西,是可以變化的,懂嗎?而且你也可以把自己的臉搞得模糊一點,隻要把這個事情告訴王成山就行了。”
“還能這麼操作,不過話說,你有這種能力,為什麼不去當記者呀,天底下幾乎沒有什麼秘密可以瞞得住你。”
“當記者很好嗎,估計沒我現在掙的多吧,而且同樣很危險,找的全是凶殺案。”
嶽方丘想起自己以前的獎金。
“你說的也是。”
…………
夜幕降臨,王成山不知自己在怎樣一條路上走著,周圍很黑。
走著走著,前路變得開朗起來,有了亮光,前麵有兩個魚箱,其中一個人坐在一個魚箱上釣魚,另一個位置空著。
好像是在等他過來。
王成山好奇地走了過去。
開口詢問道。
“這是哪裡?”
“坐。”
嶽方丘開口說道。
王成山我就坐到了旁邊的魚箱上,然後拿起了放在旁邊的魚竿。
“可以說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