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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寧縣遠郊。
一處海邊懸崖上。
四輛車亮著燈,燈朝海的方向照著,燈光照射處,跪著四個人。
此處四周都是人頭高的荒草,方圓幾公裡都沒有人家,這會大晚上的,更不會有遊客什麼的來這裡。
嘩嘩的海浪聲像是催命鼓點,讓跪在懸崖邊的人驚悚不已。
章有福和那三個殺手被白花花的燈光照著,身上也變得白花花的,看起來像一隻隻待宰羔羊似的。
天邊懸著明月,月光落在燈光後麵的鐵柱,阿勇,喜順,火勝,以及一眾小弟身上,讓這些人看起來神秘又陰冷。
站在下跪者麵前的,一共9人,一字排開,中間站著的是鐵柱。
“你們,誰先說說,今晚的行動你們是怎麼策劃的,你們跟李忠旺之間又是什麼關係?”
章有福低頭看看光頭等殺手,想開口,又閉上了。
站在鐵柱左邊的阿勇,拿出匕首,上去就割了章有福一個耳朵,然後把耳朵丟在海裡,繼而退回鐵柱身邊站著。
“啊,啊~”
章有福被反綁著雙手,不停在地上打滾。
鐵柱哼了一聲,“老實交代,讓你們少受些苦。”
“快說!”喜順已經快忍不住了,上去踩住章有福,鐮刀貼在他另一隻耳朵上,眼神卻看向那幾個殺手。
他恨不得千刀萬剮了這些人。
他等今天,等得太久了!
當日玉米地裡的仇,今天必須報了!
“順子,彆!我說,我說!”
章有福開始交代。
但是,他知道的也有限,就隻說了,是李忠旺指使了今天的行動。
而他也隻是聽他大哥二哥的指揮的,他隻不過是個小角色,不是主謀。
等章有福講完,鐵柱就招手讓喜順放開了他。
喜順來到了短褲女身後,手握著鐮刀,那想刀人的眼神根本藏不住。
鐵柱一個眼神製止了喜順,他還有話要問呢。
看著光頭問道:“你們是什麼來路,跟李忠旺又是什麼關係?”
光頭似乎搞不清狀況,也或許搞清楚了,知道說了也是沒好下場的,乾脆頭一甩,傲氣的很。
“喲!”阿勇看看鐵柱嗬嗬一笑,“硬骨頭,柱哥,讓我來盤盤他。”
鐵柱抬手攔住,“交給喜順吧,他都快憋不住了。”
阿勇也知道喜順被灌的事,點頭把機會讓給喜順。
喜順嘴角翹得老高,臉上掛起邪魅的笑,掄起鐮刀,照著光頭小腿就是一刀。
喜順也不拉,就是把鐮刀尖銳部分插進他腿裡,然後握住鐮刀來個90度的旋轉!
光頭嗚哇亂叫。
他的腿上,呈現出一個開闊型的傷口,這種傷口,一般醫生都不縫不了。
見光頭叫的大聲,喜順就變得更興奮,拔出鐮刀在他另一條腿上如法炮製再來一刀。
光頭依舊沒有投降的意思,隻是哇哇叫喊。
喜順也不著急弄死,而是把光頭放倒,脫掉了光頭的褲子,將他命根子扯了出來。
冰冷的鐮刀觸碰到光頭的要害部位時,光頭害怕了。
“慢,我說,我什麼都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