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美鳳的殺傷力,對於這些日常隻配在低檔足浴城消費的人來說,簡直太過強悍。
他們全都看呆了。
甚至沒發現鐵柱已經從副駕下來,走到了平頭跟前。
平頭也是一愣,看著高大的鐵柱說道:“怎麼滴,想英雄救美啊,你算哪根蔥?”
“我給你們個機會,我數三個數,你們立馬從我眼前消失,不然後果自負。”
“嗬嗬,嗬嗬嗬。”平頭笑的身子直晃蕩,絲毫不當回事。
“一!”
“二!”
就當鐵柱要報出三的時候,平頭臉色忽的一冷,舉刀就砍。
幾十公分長的鋒利砍刀,直奔鐵柱脖子而來,看得許美鳳當即大叫一聲,捂住了眼睛。
這刀來勢凶猛,沒有絲毫餘地,要的就是一刀斃命,可見這幫人的狠毒!
“三!”鐵柱還是堅持報完,這才動手。
隻見他左手微微一揚,似乎沒用什麼力,那砍刀就哐當一聲落了地。
平頭嘶了一聲,按住自己持刀的手,怨毒的盯著鐵柱,命令道:“給我砍死他!”
十幾個小弟呀呀叫著,舉起各自手中武器,朝鐵柱衝來。
阿勇見狀打開後座車門,即刻下車,“臥槽你們媽的!”
他撿起平頭掉落的砍刀,衝進迎麵而來的人群,與眾人展開了廝殺。
鐵柱則兩手背在身後,雙腳時不時的出擊,將一個個小卡拉米直接踢飛。
也就一分多鐘時間。
十幾個小弟全部被打倒在地。
這些普通人對於鐵柱和而言,無疑就是弱雞。
許美鳳張大嘴巴,錯愕的看著眼前的一切,慶幸自己選擇了和鐵柱合作,不然的話,結局也是可想而知了。
那古玉鬆之流,怎麼會是鐵柱的對手。
想來這鐵柱是不願意跟人同歸於儘,這才費儘周折,要用正規途徑扳倒古玉鬆,不然的話,他單人獨闖古玉鬆辦公室,手刃古玉鬆等人也是綽綽有餘的。
見所有爛仔都已倒地,鐵柱這才拍拍褲腿上的血漬,從口袋中取出一盒原裝正版的奇癢針。
這可不是馬身上用的,是專門針對人的,含有劇毒的針。
唰唰唰。
十幾根針落下,那幫爛仔全都開始哀嚎抓撓著自己。
“此針劇毒無比,除了我手中的解藥,世上無藥可解。”
“若無解藥五到七日內,你們必將全身潰爛而死。”
“先生救我,救我,給我解藥。”平頭拉著鐵柱的褲腳祈求著。
鐵柱一腳將他踢飛,“要我給你們解藥也行。不過,你們得答應我一件事。”
“先生請說,莫說一件,萬件我們都答應。”平頭繼續朝著鐵柱爬來,心裡害怕的要死。
“你們要保護好我車上這位朋友,她以後在港城,要是出了任何事,我就拿你們是問。”
“沒問題,我灣仔幫彆的不敢說,這點事還是辦得到的。我是灣仔幫老大,這事我說了算,我答應了。”
“行,以後你們每個月派個人,找許姐領解藥,我會把藥寄給她的。這解藥必須每月服用一次,否則就會再次毒發,一旦再次毒發神仙也救不了。”
其實這是鐵柱的圈套。
吃了解藥,那毒就徹底解開了。
為的是給定居港城的許美鳳一份保障。
“是是是!”那灣仔幫老大不停點頭,已經爬到鐵柱腳下,伸手討要解藥。
那些人吃了解藥後,紛紛站作一排,聆聽鐵柱的訓斥。
鐵柱踱步看著他們,嘴裡振振有詞。
“我們初來乍到,沒想跟你們結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