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張此時也傻眼了,以前光聽說馬福軍的兒子尿血,現在一看,這哪是尿血啊,簡直就是淌血。
四槍移動靶打紅狗子,槍槍命中,隨便踢一腳,都能將紅狗子踢個半死,那刺刀紮的,也是一個字,穩準狠。
“福,福,福軍,這虎子也太猛了,怪不得能一車一車往回拉獵物。”
老張這次是真服了,傳聞再多,也不如親眼所見震撼。
就這實力,彆說是紅狗子,就是狼群也能單挑啊,怪不得人家進山從來都是一個人呢。
“老張,啥情況,你這槍打不響了,還是沒子彈了?”
馬福軍此時也走到了樹下,皺著眉問道,剛才老張寧可舉槍和紅狗子對峙,也沒有開槍,可見是遇到問題了。
“這......哎,這事鬨的。”
老張看了一眼侄子,趕緊先將其弄下來枯樹,接著才開始解釋起來。
事情和馬虎猜測的差不多,老張聽到進山找人有50塊一天的出工費,本著肥水不流外人田的原則,直接叫上了侄子進山。
說起他這侄子,可是從沒進過老林子,最多在外圍跟著家人撿過幾次榛蘑。
但老張自信憑他的本事,能護著侄子安全,便讓侄子拿上他以前淘汰下來的土噴子,跟著進了山。
誰成想,找人途中竟然遇到了紅狗子狩獵。
紅狗子這東西,皮子不如狼皮之前,肉也有寄生蟲,加上數量不少,老張本不想得罪。
誰知他侄子緊張之下,見一隻紅狗子望過來,抬手就是一槍。
土噴子打的是鐵砂,用的是黑火藥,這一槍雖然不準,但聲大啊,直接將這群紅狗子給激怒了。
激怒就算了,以老張手上的56半,隻要張小胖不拖後腿,倒也能應付一二。
可壞就壞在,最近陰雨綿綿,老張手上這把56半又是老槍,槍膛裡進了潮氣,打了幾槍之後就卡殼了。
就這還沒問,人要是點背喝水都會塞牙縫,槍卡殼了之後,侄子還被紅狗子掏了一口,要不是他眼疾手快,一刺刀將那紅狗子紮死,估計再來幾口就掏到肛門了,那就完了。
馬福軍看了一眼張小胖,又看了一眼老張,歎息了一聲:
“老張,我說你點啥好..........”
雖然有些不滿老張叫侄子湊數的做法,但眼下他實在說不出罵人的話。
“虎子,抓緊幫著處理下傷口。”
“知道了爹。”
馬虎應了一聲,跑到追上來的小鹿身旁,從托包中取出一包管外傷的白藥和繃帶,又從空間取出一隻之前備好的青黴素和針管子。
“虎子哥,能不能輕點。”
見馬虎拿著打火機就燒起了匕首,旁邊還放了一瓶白酒,張小胖緊張的直哆嗦。
“你小子,真是要錢不要命,下次記著,沒那實力,彆說五十,就是給五百也不能進山。”
“啥五十,不是二十嘛?”
馬虎撇了撇嘴,決定不摻和這破事,專心處理傷口。
救人這事,畢竟是老爹張羅的,他自然不希望有人出事,所以才從空間中取了一支青黴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