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些都是過去式,眼下這幫人能過來,他也是沒少往外放血和畫餅。
“哼,我聽劉師叔的。”
“哼,這事還用你說,咱們這些人這次再不報團,不管楊學文和孔二楞誰上位,都得打壓咱們。”
對任何團夥來說,在外部矛盾足夠大時,都能自發進行有效的和解。
在破爛劉的調解下,這些人也都表達了對他的支持之意,然後就是商量事情怎麼做。
直到其中一個人又開口“劉師叔,這麼大的事,怎麼沒見到光子,他可是你唯一的徒弟”
見所有人都盯著自己,破爛劉的眼中精光一閃,嘴上卻是抱怨道
“隻是名義上的師徒罷了,多少年都不聯係了。”
“這事,我也叫他過來了,但人家找了個借口,已經離開春城了。”
打人不打臉,揭人不揭短,這事聽著多少有些尷尬。
眾人麵麵相覷,一時之間房間裡陷入了短暫的沉默。
這時,吳飛輕咳了兩聲,打破這有些壓抑的氛圍
“好了好了,光子不來就算了,咱現在多了馬虎師弟,這事一定能成。”
馬虎是破爛劉失散多年的師弟,這事在座的自然都知道,因為吳飛提前打了招呼。
不過如此年輕卻成了許多人的師叔,眾人心裡多少還是有些不自在,隻是礙著破爛劉的麵子,不好多說什麼。
特彆是這個叫馬虎的,從進屋之後,就直接找了一把椅子,半躺著。
雙腿大喇喇地交疊,腳後跟還一下下輕叩著椅腿,一副散漫模樣
見眾人都看向自己,馬虎還以為會冒出兩個不自量力,想試探自己的家夥,結果出乎意料,這幫人沒一個肯出頭的。
如此一看,破爛劉這個草台班子,倒是沒有想象中的草台至少他仗著輩分,說話還算有些分一點分量。
等到事情商量的差不多,吳飛將這些人都送走,又給二人找了揚州高價請來的搓澡技師。
彆誤會是真的搓澡,手法那是沒的說,隻用了半個小時,就從馬虎身上搓下了至少半斤泥。
估計是提前打了招呼,這澡搓的還算順利,馬虎提前準備拒絕搓泥寶,撒鹽,牛奶,拍背的話都沒用上。
前世他去澡堂子,最怕的就是這一套
搓一搓,泡一泡,再喝個小茶水,馬虎整個人都放鬆了不少。
要說吳飛開的這間澡堂,在後世也就相當於路邊10塊錢一位的小澡堂,和那些198,298,398的大洗浴沒法比。
不過想想這個年代,連歌舞廳都是剛開始普及,馬虎也就釋然了,又和破爛劉聊了幾句,就上了三樓睡覺。
按照之前的約定,他這次過來隻負責武力擔當,剩下的都歸破爛劉負責。
所以接下來的兩天,馬虎一直待在澡堂的三樓,平時看電視,偶爾跟破爛劉和吳飛吃頓燒烤,再每天關注一下契約獸的狀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