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服個屁?”
“不行,咱明天再比一把。”
“行,誰怕誰啊。”
黃胡子瞄了一眼馬虎,決定明天換個玩法,非得看住這小子。
“那邊有漁船,咱明天出海釣。”
“比就比,誰怕誰啊。”
“不過,今天和明天的賭注卻得分開算,要是你明天贏了,我今天就算白贏了,咱倆今年打個平手。”
“要是你輸了,我可就是贏了兩次,今年要去你書房選兩個物件。”
許存山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明天隻要再贏一場,那他羊毛出豬身上的計劃,就算成了。
枝山三絕沒戲,把乾隆三印璽收回來也不算虧。
黃胡子這時也反應了過來,哼了一聲:“許大炮,彆以為我不知道你的小心思。”
“明天,咱上一艘漁船,看你這乾孫子,還怎麼做手腳。”
“你彆放屁,他能做什麼手腳,總不能跟海裡的魚打招呼,讓它們不要咬鉤吧,自己的水平不行就說不行的。”
許存山可不會慣著黃胡子,本來他們哥倆吵吵鬨鬨,也算計劃中的事。
誰曾想,這黃胡子是真他娘拿他的寶貝啊............
不僅是釣魚的事,二人在京城也是經常扯皮,可一來二去他就發現,自己扯不過黃胡子,吃虧的時候更多。
今天好不容易占了上風,各種小語言頻出,將黃胡子氣的吹胡子瞪眼。
“多說無益,明天一起上了船,咱直接找片陌生海域,那比的才叫真本事。”
黃胡子冷哼一聲,拎著魚獲就往臨時居住的海邊彆墅走去,今天輸就輸了,費儘心思釣上來的冷水魚,肯定得抓緊吃才是。
“嘿嘿,總算輪到老子硬氣一把。”
見黃胡子被氣走,許存山哈哈一笑,接著拍了拍馬虎的肩膀:
“虎子,你到底是用的啥法子,讓那家夥釣不上來魚,還讓我這邊的魚口更好的。”
“明天能不能治那老家夥..........”
馬虎能說啥?總不能說靠的驅魚器吧,他可是空著手來的,那麼大的東西總不能藏褲襠裡了吧,空間的事解釋不清。
“許爺爺,其實我也沒乾啥,全靠您老以靜製動。”
“至於明天,想要贏黃胡子也不難,繼續以靜製動。”
許存山見問不出啥,隻能當這是馬虎的獨門秘笈。
畢竟,按照他爹馬福軍的說法,這小子跑山,打獵,搞魚上麵的天賦,確實很強。
彆的不說,就是跟他坐了一路車的海東青和那隻小赤狐,一看都不是省油的玩意。
“行,明天繼續以靜製動,咱抓緊回去,彆墅裡就有廚具,咱晚上把這十斤重的大頭鱈給吃了。”
“這個時節的鱈魚,最是鮮美..........”
“許爺爺,有件事我忘了說了。”
“啥事?”
“剛才你和黃胡子鬥氣的時候,我已經將那條大頭鱈給放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