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鳥悄的摸到窗戶下,見到反鎖的二層門,卻是犯了愁。
若是一般的土房,倒是能想想辦法,可這趙老蔫為了給兒子趙大海娶媳婦,早就將房子蓋成紅磚的了。
新蓋的磚房牆體都厚,門也是TM的用鐵皮包著的,足有拳頭厚的硬木門.........
而且,不管窗戶和門,為了冬季的取暖,現在都是雙層的。
窗戶是兩層玻璃的,中間填充稻殼就算了,還都會封死,通常一個冬天也不開一次。
門是兩層的,自然有兩層鎖,最外麵的屋門是那種內嵌的暗鎖,裡麵的門則是用細鐵鏈係著。
“崔哥,咋辦,門反鎖了,窗戶封死了。”
“要不,咱們破窗進去?”
“是不是傻,就算咱們能砸了玻璃,這窗戶框子也鑽不去啊。”
“再說,動靜弄的太大,彆鄰居都引來咋辦?”
小崔好不容易摸到窗戶下,這火蹭一下就上來了。
千算,萬算,就是沒算到,這屋裡人睡覺的時候,磚房和個龜殼一樣,根本就進不去。
要是他和老六,有那用錯條撬鎖,開門的本事就好了,眼下卻隻能大眼瞪小眼的等著.........
"崔哥,咋辦,現在都快12點了,咱總不能等到天亮吧。"
“咋辦,來都來了,繼續等,老子還不信了,他們不上大號。”
小崔拉著老六,找了個背風暖和點的角落,直接就等了起來。
他們沒敢往東邊的倉庫靠,那邊有雞架,弄出動靜就不好了。
二人躲在牆下,將軍大衣裹在身上,差點沒被凍的淌清鼻涕.........
屋內,肯定是有尿桶的,光是撒個尿,肯定沒人會出屋。
隻能等,裡麵的人誰半夜起來,出門大號的時候,再動手.........
“崔哥,咱前半夜來好了,我聽人說,起夜這種事,上半夜比下半夜多。”
“閉嘴........節省體力。”
二人哆哆嗦嗦地等了一個多小時,頭皮都快凍麻了。
雖是才入冬沒多久,還沒到三九天,可這夜晚的溫度比白天,至少要低個十來度,半夜蹲牆根,真不比三九天出門暖和。
就在,兩人快要凍僵的時候,屋門下的門燈突然啪的一下........亮了。
接著,一名身穿花棉襖,頭戴棉帽子的年輕女子就小跑著衝向了後院。
“崔哥,是趙大海他媳婦。”
“老子不瞎,一會先捂住那娘們的嘴,找個繩子綁了........咱再進屋。”
小崔和老六對視一眼,悄無聲息地跟了上去。
趙大海媳婦剛蹲下,白花花的屁股剛漏出來,老六一個箭步衝上前,從背後一把捂住她的嘴。
"唔..........".
女人驚恐地瞪大眼睛,棉帽子都歪到了一邊。
"彆出聲,搶劫,隻劫財,不劫色,敢出聲,一槍崩了你。"
小崔壓低嗓子威脅道,麻利地從兜裡掏出麻繩。
女人拚命掙紮,費了好大力氣,才將捂住嘴的手拽開。
“大哥,我不出聲,求你事.....我快憋不住了.......”
“老六,看著她上廁所,然後進屋。”
小崔眉頭一皺,掏出一塊破布塞到了趙大海媳婦的嘴裡,卻是轉過了身,將臟活交給了老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