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老四家趕上這事,一家人也沒啥胃口,倒是魏強那家夥,乾了一大碗紅燒麅子肉,說是要補補。
等吃完飯,這一家三口便離開了魏三爺家。
不過,馬虎卻敏銳的注意到,魏老四的媳婦,和那爺倆走的不是一個方向。
她很可能,是去找那個高寡婦去了...........
高寡婦的家住的也是平房,這樣方便偷人.........
她是一年多前,從外地嫁給的開源林場的一個中年伐木工。
結婚沒半年,那人就死在了山裡。
不過,彆看高寡婦家沒了男人,生活的卻並不困難,反而很多林場的男人主動幫忙。
另外,她還將本家的弟弟,高喬給從外地接了過來,也不知怎麼買通的場長,還在本場的森林派出所,弄了個合同工。
這高寡婦說是才結婚一年多,但其實和當初那個林場職工,也都是二婚。
如今,已經到了三十多歲的年紀,長得略顯豐腴,穿著一件軍綠色的棉大衣,看著很是保守。
就是頭發微卷,鼻梁也很高,眼睛更是呈微褐色,帶有一絲異域風情。
她和鬆本菜香那種渾身散發著騷氣女人,可以說是完全不同。
鬆本菜香明著騷,但卻並沒有把自己搭進去的打算,隻是想通過這種方式,獲得一些有用的信息,和一些彆有用心男人的照顧,完成家族的任務。
所以是明騷,暗緊。
高寡婦,則是表麵很守婦道,實際上和林場的二十多個男人都有染,通過這種方式直接獲取有用的信息,方便完成局裡的任務。
所以是明緊,暗騷。
她見魏老四的媳婦找上門來,心中咯噔一下,直接出了門,將人攔在了院子中。
“老四媳婦,今天咋有空過來了,我還沒燒炕,燒爐子,屋裡怪冷的。”
魏老四媳婦看見表麵端莊的高寡婦,真想向收拾李雪鬆那樣,上去就開撓。
可她,想起恩人馬虎,無意中的一句話,將衝動又憋了回去。
“高寡婦,你這屋裡,不是有哪個野漢子吧,還怕我進去?“
高寡婦臉色不悅:“老四媳婦,你要是這樣說,我可就叫人來評理了。”
“大家都知道,我是啥人,你說話可得講證據。”
“要是我這屋裡,現在沒男人,你說咋辦吧?”
“我管你咋辦...........”
魏老四媳婦冷哼一聲,接著不客氣道:
“我這次過來,是來警告你的,以後離.......我兒子,還有.......反正,離姓魏的都遠點。”
“否則,老娘撕爛你的嘴,上邊和下麵的嘴,都一起撕爛了。”
“真當老娘啥也不知道呢?”
“老娘早上去收拾李雪鬆,她都和說了。”
“說你不是啥好餅,背地裡偷了多少男人,還有多少破事,醜事.........我家小強,就是被你勾搭上的。”
“你等著,等我查清楚這件事,非去派出所報案,地槍肯定是你哪個野男人下的。”
“原來,老娘還蒙在鼓裡,經過李雪鬆一點撥,全明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