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砰,砰,砰”
第三聲槍響比前兩槍更脆,子彈精準地鑽進了中間那頭野豬的腦袋。
56半的威力不小,射入頭骨的情況下,估計也就大象能抗住。
那家夥發出一聲撕心裂肺的慘叫,龐大的身軀猛地往側麵一歪,重重撞在旁邊的雪地上。
最左邊的野豬,也中槍了。
雖然不是腦袋,但也打在在胸前的脖頸處。
這頭野豬,靠著慣性,晃晃悠悠地又衝了三四米,隨後啪的一下躺在了地上,直接就抽搐了起來........
兩個同伴的身死,反而激起了最後一頭野豬的凶性。
這家夥像眼珠子紅得嚇人,喉嚨裡發出“嗬嗬”的怪響,四肢刨著雪地,竟硬生生改變方向,朝著許存山猛衝過去。
它似乎知道是誰放倒了同伴,獠牙上的寒光直逼許存山的麵門,帶起的雪沫子像刀子似的刮在人臉上。
“許老。”老楊神色冷峻地掏出了手槍。
馬虎沒有說話,但也彈出了刺刀。
老頭雖說要自己動手,可真到了危險時刻,不管老楊還是他,都不會讓發狂的炮卵子近身。
許存山此刻竟笑了,臉上的皺紋擠成一團,帶著股狠勁:“來得好。”
他不退反進,也學馬虎用力一甩,將56半的刺刀彈出,就準備和大野豬肉搏。
“哢嘣”
一聲脆響,嚇的老楊直接動手了。
“砰砰砰”
連續六七聲槍響,直接將想要近身的大野豬,腦袋給打的全是窟窿眼,直接就躺在三人身前了。
彆看是手槍,但因為結構更緊湊的原因,連發射擊的情況下,其實比56半更難把握。
老楊,雙手持槍,站的穩當。
射擊的也很穩當,雙手穩穩地握住黑五四,槍口一陣跳動,但子彈一發沒偏,一看就是老手。
在射擊場上,又叫“雨打芭蕉”,講究的就是一個快、準、狠,子彈像雨點似的潑過去,不給目標任何反應的機會。
看似簡單,但沒經過常年累月的練習,積累,很難達到這種程度。
“老楊,說好了,讓我自己來的。”
許存山的臉色有些難看,他都準備一刺刀,解決了這頭衝過來的大野豬了。
“領導,您也不想我失去工作吧。”
“您要是出了事,我估計連退休的機會都沒有了,被辭退都是輕的。”
估計是跟著許老頭的時間長了,老楊說話也沒藏著掖著。
“許老,我把這三頭野豬湊在一起,您過來拍個照。”
說完,老楊直接就跑到野豬附近忙活了起來。
許存山無奈地歎了口氣,腳步卻誠實地朝著老楊走去。
“我說你拍個照而已,用得著這麼講究?”
許存山站在旁邊,看著老楊又給野豬放了不少血,忍不住嘟囔:
“又不是選美大賽。”
“許老,不是您說的,讓我拍好看點嗎?”
老楊從背包裡掏出塊乾淨的布,擦了擦鏡頭上的雪沫:
“您不說,準備弄點在東北打獵的照片,還有騎老虎的照片,回去氣黃.......黃老嗎?”
“我這不得,弄的像實戰一點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