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是開漁季,水庫的養魚業務也還沒承包出去,目前都是水庫管理處在弄。
所以水利局的人,還有不少附近的村民,都來當魚工了,加上來參加冬釣比賽,還有看熱鬨的人。
烏泱泱地,看著得有二三百人。
大冷的天,這些人也不會白忙活,魚工有工資,今天出工一趟最少能賺個十塊錢,還能弄條魚。
還有那些水利局的人,也會有福利分魚,特彆是平日負責柳河水庫的,一人最少能分個幾十斤。
剩下的看熱鬨的,還有參加冬釣比賽的,也不白來,一人也能看著分條幾斤重的魚,但肯定沒魚工和人家單位的人,分的魚大。
彆看,二三百人站在冰麵上,可這冰層超過一米厚,現在又是十冬臘月,結實的很。
這些人,像魚工什麼的,已經開始忙活了起來。
這些人,在穿製服的水庫管理人員的指揮下,正在弄漁網,抬網。
這種冰下抬魚,十分講究技巧,得將魚工分成好幾組,每隔五到十米,在冰上鑽一個冰窟窿,後通過絞盤拉動。
說白了,就是通過多人配合,加上老把頭的指揮,通過冰窟窿讓大網在水下兜一圈。
說著簡單,但沒兩下根本就完不成,再加上還要考慮漁網,在水下遇到的突發情況。
而且,以柳河水庫核心區的深度,恐怕這漁網就算再水下走三個來回,也清不乾淨裡麵的魚。
馬虎之前下水,抬黃金的時候,可是見到不少幾十斤,甚至上百斤的大魚。
說起來,也是柳河水庫太大了,而東北這邊因為雨熱同期的關係,又很少會出現大乾,或者大旱的現象。
基本上,這水庫從建成到現在,就沒放過水,清過淤泥。
否則,那三箱原本位於拉林青河道下的黃金,也輪不到他。
“你就是馬虎,你爹沒過來。”
三人跟著劉大明白,剛來到冰麵上。
老張頭就主動迎了上來,這人穿著件半舊的羊皮襖,領口磨得發亮,狗皮帽子的耳罩耷拉著,露出凍得通紅的顴骨。
他手裡攥著根竹製魚竿,竿梢還纏著幾圈尼龍線,身上還背著一個竹簍,裡麵放的應該是餌料之類的。
按劉大明白的說法,老張頭年輕時在嫩江那邊,是有名的魚把頭。
因為一次判斷失誤,害死了兩個漁民,從此金盆洗手,搬到了餘慶縣這邊。
正是因為有這樣的傳承,加上他那個孫子學習不錯,才考上了海軍的大學。
不過..........學習好壞,這種事曆來和人品無關。
沒準正是因為,這老頭身上的江湖習氣太重,才導致了張振國和他兒子走下道..........
“我爹臨時有事,這種小場麵不稀罕來。”
人家都要狙擊了,馬虎說話自然也不客氣。
老張頭神色微眯,接著壓低聲音,問道:
“馬虎,大人之間的矛盾,你們這些晚輩,就不要摻和了。”
“我就問你一件事,我兒子張振國,是不是你爹舉報的。”
“那天,來抓他的人,還說他用的超聲波驅魚器上,有不少零件是扶桑進口的,是我孫子提供的。”
“可是,他們連證據都沒有.........”
呃.......可不是沒證據嗎。
因為那天,和老爹揭穿張振國,害他的釣場關門之後。
馬虎就偷著,將那台超聲波驅魚器收入了空間中,之前收拾黃胡子,還用了一次。
現在,正安靜的躺在空間之中。
還是........充過電的。
那玩意,用著確實順手,隻是不充電的情況下,隻能用二三個小時,不像張振國當初那麼方便。
“難道?要哥們學慕容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