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還沒結婚,他肯定不能喊弟妹,直接叫名字又太親密了,也不太合適。
元初笑著點了點頭,喊道:“宋二哥。”
宋言釗說道:“我帶了些東西過來,放在哪兒合適?”
宋言禮說:“跟我來吧,我帶你過去。”
他跟元初說了一聲,帶著宋言釗直接去了馮家,把東西搬了進去。
宋言釗和馮振興打了招呼,也見到了陶文茵,“馮叔,陶姨,過年好。我爸過年不放假,我媽也被他喊到廠裡去義務幫忙了,爺爺奶奶年紀又大,隻能派我來給大家拜年了,你們可彆嫌棄我啊。”
馮振興笑道:“歡迎啊!這麼大老遠的,你來了是驚喜,你不來我們都覺得是應該的。你爸媽太客氣了。”
宋言釗笑道:“也是我好奇心重,想看看小四談對象什麼德行。”
宋言禮黑臉,“二哥,注意言辭!”
陶文茵笑著問他:“你見到初初了嗎?”
“見到了。我們已經說上話了。”
宋言釗心想,他差點忘了,小馮同誌除了是小四的對象,還是陶姨的女兒呢,從陶姨這兒論的話,他直接喊名字也不奇怪,行了,下次見麵直接喊名字。
幾個人寒暄幾句,就熟了起來。
宋言釗也是個性格開朗的人,很快就和馮振興聊得熱鬨,他是個當兵的,馮振興也有豐富的戰鬥經驗,某種程度上,他們倆更聊得來。
元初過了一小會回來的時候,宋言釗已經脫了外套,在院子裡和馮振興倆人比劃呢。
她抽了抽嘴角,“你倆悠著點,不要重蹈振國叔和言禮的覆轍。”
馮振興被她說得差點岔氣。“彆瞎說,我們是他們倆那麼不著調的人嗎?”
宋言釗爽朗地跟她說:“我跟你說,言禮的功夫有一部分是我爺爺教的,還有一部分是我教的。我後來又研究出了幾個新招,待會教給你,保證你兩招克敵製勝,以後他要是敢欺負你,你打的他滿地找牙。”
宋言禮臉又黑了,“二哥,彆瞎說,我不可能欺負她。”
元初也不咋領情:“你還是先和我爸比吧。我的功夫都是我爸教的,你要是打不過我爸,你就打不過我。你連我都打不過,我就不用跟你學了!你跟我學還差不多!”
宋言釗驚訝道:“你還練過呢?”
馮振興說:“何止是練過,我們初初練得可好了!她也很會研究新招。”
一開始是亂拳打死老師傅那種新招,後來吧,還真讓她研究出點東西。反正他閨女很厲害!
宋言釗跟馮振興說:“咱倆比一場。我要是比不過您,我就跟初初學。”
“行。”
倆人正式開比。
元初和宋言禮給馮振興加油助威。陶文茵兩頭不幫,就坐那兒看。
最後,倆人打了個旗鼓相當。
宋言釗說:“我得認輸。馮叔畢竟比我大那麼多歲,體力方麵吃虧了。就這還能跟我打成平手,要是年輕十歲,我肯定不是馮叔的對手。”
馮振興微笑不語。他哪好意思說,他現在的體能重新回到了巔峰狀態了。
宋言釗跟元初說:“咱倆比劃一下?”
“行。”
元初也不扭捏,她脫下外套,隻穿著陶文茵新給她織的紅色扭花毛衣,看起來格外鮮亮。
宋言釗猶豫了一秒,這麼個小姑娘,他跟人家比劃,是不是不太合適?
不過,等到元初站到院子中間,擺好了比賽的架勢,眼神一凜,整個人的氣場瞬間就變了。
宋言釗立刻嚴陣以待。
他當然是打不過元初的。
元初在快穿局接受過訓練,到了這個小世界之後,天天跟著馮振興練,把自己的功夫和馮振興教她的做了糅合,確實多了一些創新的動作,效果十分突出。
宋言釗輸的心服口服。
他在馮家莊住了三天,潛心向元初求教,順便幫馮家莊訓練了一下治安巡邏隊。
走的時候,他拍了拍宋言禮的肩膀,認真的說道:“老實點。惹了初初,誰都救不了你。”
宋言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