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濤兜裡的對講機,滋啦的聲音消失了,等了一會兒就響了起來。
“北極熊,戰鬥結束。”
“收到,馬上出去。”
安東扭頭對王濤和艾克說道:“收拾一下東西,我們該撤了,再來敵人就該是軍隊了。”
王濤這才起身,然後興奮的說道:“這個我知道!警察出手需要證據,倵警出手需要名單,軍隊出手隻需要坐標。”
安東就好奇了,這王濤怎麼這麼多磕呢,說的還挺順溜。
把該拿的東西都拿上,王濤把可樂喝完瓶子一扔,然後就出了屋子,在門口等著安東好一起下樓。
就在安東走到了屋子門口的時候,安東突然端起ak來,朝著那五個俘虜就扣動了扳機:“砰!”X5
槍槍都是爆頭,五個俘虜還沒反應過來就死了,殺俘虜這一幕,王濤雖然感覺不舒服,但是他知道這時候,如果還心慈手軟,那就真是蠢貨了。
安東見王濤沒吱聲,相當的滿意,如果王濤是聖母婊的話,安東不介意手上再多一條人命,人可以菜不可以蠢。
王濤和艾克倆跟著安東一起下了樓,把一樓的ak還有彈夾都裝進裹屍袋裡,然後都遞給了艾克。
王濤很是佩服黑人的馱負能力,艾克手裡拿著兩個裹屍袋,身上背著三把ak,腰上還掛著倆個防彈頭盔,妥妥的移動儲物寶寶啊。
見艾克這麼輕鬆,王濤默默的把地上兩個彈夾撿了起來,塞到了艾克的兜裡,幫助他好好突破一下極限,畢竟以後打仗還指望他幫自己背東西呢。
艾克用幽怨眼神的看著王濤,見過賤的但沒見過這麼賤的!
看著艾克感激的眼神,王濤擺了擺手道:“不用謝。”
王濤拿著裝著M4的裹屍袋,跟著安東的後麵走了出去,空氣中彌漫著汽油混合著火藥還有血腥的氣味,可謂是難聞至極。
而走出院子到了馬路的時候,王濤就感覺自己好像來到了地獄,地上全部都是破碎的人體組織,屍體不是胸膛直接被打沒了,就是下半身被打碎了。
“嘀嘀!”喇叭聲響起後,三輛皮卡就停在了門口的十米外。
駕駛車輛的人用戰術麵罩擋著臉,但從曬的發紅的皮膚上,能清楚的看出來是個白人。
而皮卡後麵操控機槍的壯漢看見安東從屋子裡出來,還吹了一聲尖銳的口哨。
安東衝著壯漢大聲喊道:“暴龍,我有車,你們在前麵開路,我開車在後麵跟著你們。”
“好的。”
王濤見從皮卡上下來的人員,也不嫌棄一地的血汙,直接就開始扒特種空勤團的裝備。
就好像打怪完事了,開始撿爆的裝備一樣,整的王濤手都癢癢了,想跟著一起去撿,惡心感也隨之消失不見,就好像一百塊錢掉廁所裡你得遲疑一下,要是金條掉廁所裡了,你猶豫一秒都是對金條的侮辱。
王濤看了一下安東的隊友們,大概看有十人左右,每人都身穿防彈頭盔和防彈衣,貨色比他從三區暗部隊身上扒下來的好多了。
安東和暴龍又聊了幾句之後,就對王濤和艾克倆一擺手,朝著昨天停廂貨的地方跑去。
王濤跟在安東身後穿過了小巷,然後安東就拿出車鑰匙,打開了昨天清道夫用來拉屍體的廂貨。
“把沒用的東西都扔到貨箱裡麵去,然後都上駕駛室裡擠擠。”安東說完就上了駕駛位,踩下離合器擰動鑰匙門,發動著了貨車。
王濤把東西扔進了廂貨裡之後,就讓艾克先上車,然後自己坐在外麵的副駕駛位,好方便打開窗戶進行射擊。
安東駕駛著車從巷子裡穿了過去,和車隊會合到了一起,然後按了一聲喇叭。
打掃完戰場的三輛皮卡車一起按了,一下喇叭作為回應,就開始朝著南邊駛去,廂貨輪胎壓在馬路上的屍體上,時不時會晃動。
皮卡車後麵的機槍也被帆布給蓋上了,車隊以極快的速度駛離了城區。
第三世界國家都有個特點,富人區甚至在某種程度上比華盛頓還要繁華,而離開富人區就好像回到了未開化的原始社會,周圍的建築,不準確的說是茅草屋。
怪不得科尼亞是看動物的最好的國家之一,這動物想不繁殖起來都困難。
而就在王濤以為車隊會繼續朝著南邊駛去,突然之間皮卡就下道了,行駛在土路上揚起了灰塵。
位於隊伍最末尾的他們,一直在吃灰,要不是廂貨裡沒有空調,王濤都想把窗戶搖上了。
王濤現在最想要的就是一個戰術麵罩,顛簸了半個小時左右,突然最前麵的皮卡停了下來,心不在焉的安東直接撞上了前麵的皮卡。
對講機裡傳來個罵人的聲音:“法克,大笨熊你是不是缺心眼,不會開車就彆開。”
安東那是甘心讓人罵的人嗎,拿起對講機就吼道:“噴火器,你突然停車,還好意思怪我撞你啊!不知道提醒一下嗎,彆在對講機裡麵叫,來來來,你下車我們倆麵對麵聊聊。”
王濤就沒見過追尾還這麼理直氣壯的,不光罵人還準備下車真實PK。
安東剛拉開車門,準備去找那個叫噴火器用拳頭理論一下,看看到底是追尾的對,還是突然停車的對,的時候。
對講機裡傳來噴火器的聲音:“熊哥,對不起,我錯了。”
王濤頗為震驚,這是顛倒黑白啊,由此可見地下世界是誰拳頭大誰有道理,當然像安東這麼不講理還在少數。
同時一個聲音有些嘶啞的男聲從對講機裡響起:“行了,彆鬨了,老板馬上就到了,你們還準備附帶送一場攢勁的表演?”
聽完對講機的裡話,安東關上車門掛上倒擋,把貨車退了三米左右,海拉克斯的後麵被撞的憋進去了,原版原漆瞬間變成事故車了。
這一等又是十分鐘起,老板顯然不怎麼守時,王濤有些開始不安了,他們乾的事情可以夠上個世界新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