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王濤在馬姆斯伯裡小鎮乾的事情,白鴉她都不好意思說出口,誰家好人拉著一車大糞滿小鎮轉悠啊。
而一聽見馬姆斯伯裡小鎮這幾個字的時候,正在那吃飯的血鴉整個人都呆滯住了,渾身止不住的顫抖起來。
被白鴉製裁了的王濤察覺到了血鴉的異常,就轉移話題問白鴉道:“小白,這血鴉是怎麼了?”
白鴉沒好氣的朝著王濤說道:“你說怎麼了,還不是讓你害的,血鴉進監獄準備去暗殺灣鱷,誰知道監獄裡讓你們整成那樣,然後灣鱷還拍拍屁股就走人了,血鴉在屎湯子裡跑了一個多星期,出來就變成這樣了。”
白鴉難得在王濤麵前硬氣起來一次。
鏡鴉和骨鴉也在那你一言我一語的在補充,很快整件事情就被串聯在了一起。
米哈伊爾聽完瞬間就出了一身冷汗,但凡王濤他們慢了一點,自己真就被血鴉給整死了,虧著他還以為監獄裡非常安全呢。
而王濤的腦回路就和正常人不一樣,王濤扭頭問白鴉道:“你特意偷窺我們清理下水道,那豈不是更加的變態?”
白鴉終於是忍不了王濤了,提溜王濤就進了臥室裡,沒一會兒王濤就開始鬼哭狼嚎起來。
苦王濤久矣的北極星眾人,心情都莫名的舒暢,血鴉此時也緩過神來了。
就在白鴉製裁王濤這個作死家夥的時候,莫名用費利佩身份,當上軍火庫最高管理者的列昂尼德就在北極星群裡發了信息。
工程師:鐵錘,記得給我套防護服。
鐵錘:Ok。
要不是樓下味道更濃鬱,列昂尼德說什麼也得把菲爾吊在下水管爆了的衛生間裡。
坐在軍火庫指揮官的辦公椅子上的列昂尼德,一邊降低著自己呼吸的頻率,以減少有害氣體的吸入,一邊開始思考起這格雷和費利佩之間的關係。
這格雷之所以能放心的把軍火庫的指揮權,暫時交給了費利佩,肯定是知道費利佩的底細。
這個兩個人之間微妙的關係,列昂尼德覺得非常有意思。
正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王濤者坑死個人,費利佩都貪的不能再貪了,這格雷能好到哪去?
列昂尼德又在辦公桌開始尋找起蛛絲馬跡來,桌子上擺著的都是各種文件列昂尼德沒有重點關注。
而是隨便翻找了一下就把物資調撥單找了出來,放在了辦公桌最明顯的地方,以方便佩裡西奇的手下拿走。
格雷辦公桌上的鎖,自然也難不倒列昂尼德,等打開之後列昂尼德就看見了一根萬寶龍的奧斯卡?王爾德限量款鋼筆。
列昂尼德順手就揣進了兜裡,然後就開始翻看起格雷的各種私人物品。
彆說這格雷還挺講究,都彭的打火機也有,列昂尼德再次順手揣進了兜裡,就跟拿自己的東西一樣。
除了這兩樣東西,就沒什麼特殊的東西了,列昂尼德見從辦公室裡找不到線索。
於是列昂尼德就拿出手機給芬裡爾發了個信息,讓芬裡爾好好問一下費利佩這格雷到底是怎麼回事。
芬裡爾看似是個紳士,實際上更像是一隻野獸,那審訊手段不比克格勃出身的列昂尼德差到哪裡去。
不過軍情六處其審訊手法與克格勃或CIA有明顯區彆,軍情六處更傾向於心理操控。
芬裡爾走進衛生間之後,就對費利佩笑了一下就開口說道:“費利佩,我想知道軍火庫最高負責人的格雷和你有什麼關係?”
被堵住嘴的費利佩聽見格雷這個名字,他眼神中閃過一絲莫名的光芒,然後就搖了搖頭表示自己和格雷沒有關係。
當然這一切都沒有逃過芬裡爾的眼睛,看來之前對費利佩還是太過和善了一點啊。
芬裡爾從口袋裡掏出了一張照片,準確的說是一張全家福,上麵的費利佩笑容很是燦爛。
芬裡爾很和善的說道:“費利佩,你兒子可是英俊的很,看起來很受歡迎。”
“嗚嗚嗚!”費利佩瘋狂的掙紮起來。
芬裡爾見費利佩這麼想說話,很貼心把費利佩嘴裡的抹布拿了下來,畢竟自言自語自問自答很不紳士。
堵嘴的抹布被拿掉之後,費利佩就對芬裡爾吼著說道:“你少在那唬我,你根本就找不到我兒子現在在哪,對不對!”
芬裡爾很認同費利佩道:“對啊,我根本就找不到你兒子正在倫敦布魯內爾大學上學,宿舍號我想想是多少了,好像是C座,19號?”
聽完芬裡爾的話,費利佩整個人頓時就崩潰了道:“法克!該死的!你們到底是誰,我錯了,我不應該拿手槍嚇唬你們,求求你不要對我兒子下手,有什麼都衝著我來。”
芬裡爾轉換了到了森然的語氣:“回答我的問題!”
費利佩又說道:“我還有錢,床頭櫃那個百年孤獨書裡夾著一個銀行卡,裡麵有三十萬美刀,取款密碼是987867,求求你放過我的兒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