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也是這麼想的。”王濤和安東兩個人一拍即合。
沒一會兒的聖徒就帶著尼基塔,苦修士,審判者過來了。
聖徒比王濤還要著急道:“快點啊。”
“來了。”王濤讓托比亞斯把電線,移動電源都搬到皮卡車後鬥裡。
這時候白鴉終於知道王濤口中的新能源魚竿是什麼了,這黑凱門鱷遇見王濤算倒了大黴了。
當然有這些東西還不夠,王濤先是到核心區門口取了阿納斯塔西婭找巴爾博薩簽的通行證,然後又去倉庫取了下水用的水褲,還有漁網,升壓器,以及亂七八糟用來抓鱷魚的東西。
聖徒看見王濤拿的東西就有一陣不祥預感,這王濤到底是想要乾什麼?
把東西都準備好之後,兩輛皮卡車就朝著基地外圍駛去。
到達這個拉·基地之後,王濤還是第一次來到基地的外圍防禦圈。
土路上的哨卡兩旁全都是用沙袋布置的機槍陣地,而且還有布置在樹冠上的高點火力,這一高一低組成的火力網極其專業。
駛過哨崗之後的安東說道:“不可能小看那天天吃黑豆飯的士兵。”
坐在副駕駛的聖徒點頭道:“這個基地裡麵每一個士兵,都是叢林戰的專家,我在食堂吃飯的時候,聽士兵說過基地外圍第二圈層主動殺傷區裡布置全都是反步兵地雷。”
在雨林當中作戰,步兵最怕遇見的不是躲在暗處的敵人,而是布置有地雷的雷區。
最噩夢的一點是布置在雨林當中的地雷,由於雨水的衝刷很容易就移動位置,連布雷者都沒有辦法排除。
坐在皮卡車後座上的王濤慶幸是布雷一方的人,要不然就這雷區就夠北極星喝一壺的。
隨著路麵越來越崎嶇,北極星也就離基地越來越遠了,土路上再也沒有哨卡和值守的士兵。
但敏銳的王濤還能感覺到旁邊的叢林當中,還是有許多目光盯著他們。
王濤佯裝驚訝道:“這基地的觀察哨居然布置這麼遠。”
坐在皮卡車副駕駛的聖徒聽完王濤的話,頓時就皺起了眉頭道:“不對勁,太不對勁了,觀察哨一般距基地1到3公裡左右,太遠了反而不利於通訊還有輪換,除非是確定有危險才會把觀察哨派這麼遠。”
王濤聽完就很敷衍道:“興許是謹慎呢。”
充滿危機感的聖徒否認王濤道:“不,絕對不可能。”
王濤說道:“那我們得小心著點了。”
聖徒慶幸今天跟王濤一起出來了,要沒有發現這基地觀察哨有問題,他還沒有危機意識在基地裡混日子呢。
一想到這感激王濤的聖徒就看了一眼後視鏡,而聖徒看這一下就對上了王濤那似笑非笑眼神。
看見王濤眼神的聖徒瞬間就否定了,王濤是無意之間說出觀察哨的猜測,聖徒敢肯定王濤知道一些內情,現在隻是用一種委婉的方式在提醒自己。
就在聖徒想說點什麼的時候,王濤直接打斷道:“北極熊,還有多遠?”
安東回答道:“馬上就沒有路了。”
被打斷的聖徒隻能把想挑明的話又咽了回去,而這種鬱悶的感覺,讓聖徒不由得回憶起在倫敦古堡裡的情景。
聖徒在那胡思亂想起來,為什麼有北極星了之後,事情的發展就變得詭異起來了呢?
這北極星難不成有毒?但亂想歸亂想,聖徒知道跟著北極星才是他們泣血聖徒傭兵團唯一的出路。
地麵濕滑,安東提前踩了刹車,但皮卡車還是滑行好一段距離才停在了原地。
王濤拉開車門就下了車,而坐在皮卡車鬥上的人也都紛紛跳了下來。
安東看了一下地圖,確定了自己位置之後,就看了一眼手表上的指南針說道:“往西邊走大概300米就應該有條河。”
“搬東西吧。”王濤說完就拿起了開山刀,就率先往西邊方向走去。
作為獵人的王濤對於製定路線是這裡麵最強的一個,所以王濤就主動走在了最前麵。
即使雨林當中有人為踩出的小徑,但上麵的植物卻都非常的茂密,也就走了不到150米遠,負責開路的王濤就氣喘籲籲了。
“法克,海龜這個家夥體力是真變態。”王濤一邊喘著粗氣一邊吐槽起多吉來。
跟在王濤後麵的安東也讚同點頭道:“海龜確實變態!”要知道換做他開路也比耐力不差的王濤強不了多少。
休息了一氣之後,王濤就又繼續走往西邊走去。
由於昨天的那場大雨,讓河裡的水流量又增加了不少,所以王濤沒走多遠就聽見河水流淌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