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於，林夏又看到了幾十個Z所掌控的賬號，熟練的開團。
用那他怎麼看怎麼眼熟的，疑似從貼吧進修的，陰陽怪氣的話語，直接點爆了幾個質疑者的怒火，開啟了綿延數百條回複的罵戰。
林夏：“……”
蠻好的，加了熱度了！而且這評論區也不完全是謾罵……
有一說一，一般刷出來的評論，都透露出了一種人機的質感。
甚至很多某博下麵的評論區，一看就知道刻意進行過了控評……那種千篇一律的吹捧，太過於明顯。
可是，現在任憑誰看到這幾個詞條下麵的評論……都不會認為這是控評！都不會認為這是機器人。
太亂了。
堪稱群賢畢至，少長鹹集。一看就是從人口吧，航空吧進修出來的……
陰陽怪氣，隱喻，讚美，批評，抽象……啥東西都有！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貼吧老哥在團建。
當然，Z操控的水軍號發布的帖子，也不完全都是讚美的，也有刻意質疑批評的，隻不過他們批評的相當腦殘。屬於那種腦殘的正常智商的人，完全看不下去……
甚至還引得不少正常的被歌曲圈粉的聽眾，參與了爭辯！
“……阿竹，我懷疑我大侄女人格分裂了！這至少得分裂出了上千個人格……”林夏發自肺腑道。
楚竹：“……”
“我的天哪，鬥音也火了！形成詞條了……現在正在實時觀看人數，一百二十四萬人！還在漲，不行了……”
“草！發在鬥音的一兩千條視頻，居然有一些點讚破萬了……這才過了多久？按照這個漲幅，出幾條十萬點讚的視頻，一點問題都沒有啊……就是不知道能不能出個百萬點讚的視頻。”
林夏聲音再度變得激昂，他又點入了一個粉紅色app，掃了一眼，看到了一個空降排行榜單的鬼畜視頻……
雖然目前，嗶站視頻隻排名第二十，但此刻熱度在以極其恐怖的速度穩定增長，慢慢的向上爬坡。
點入視頻中，林夏看著稀疏的彈幕從屏幕上劃過。
“火鉗劉明！不火我直播吞糞三斤。”
“又來個騙吃騙喝的……哥哥們又不是這麼不講道理的人！你想混吃混喝直接做就是了，又何苦發誓呢？”
“66666666！”
而視頻下方評論，則是一堆問號。
“？發生什麼事了？”
“這歌真好聽……但我以往怎麼沒有聽過？”
“我懷疑我穿越了……這太離譜了！我看了一下歌曲發布日期，也就前兩天，結果今天鬼畜視頻就出來了？這是新歌吧？我查了一下，千度詞條都沒出來……這對嗎？”
“啥玩意兒？你告訴我這是新歌……我以為是二十年前的經典老歌！現在這個浮躁的社會還能出現這種風格的歌曲……你在逗我？”
“唯一困惑的就是，為什麼會出現這麼多的新歌同一時間發布……難不成，是這個叫做楚竹的，積攢了無數年的歌曲！然後一次性全發了？”
“楚竹是個人物！所以，誰能告訴我楚竹到底是男的是女的？”
“怎麼這裡也有問這個問題的？你們是從隔壁進修的吧？隔壁鬥音評論區，也全是問這個問題的！”
“何止啊，這問題都爆上某博熱搜了……不是，一般這種消息，不都是指在某一個網站運營流傳的嗎？怎麼我現在上哪個平台都能看到這事兒啊……難道這就是大數據嗎？”
“都上各個平台的排行榜了，還大數據呢！！”
“有沒有一種可能，其實這不是運營，就是單純的破圈了！”
“破圈是這個意思嗎……我不理解，我也看不懂，但我大為震撼！”
看著看著，林夏帶著難掩的激動：“那個，現在熱度非常的可人啊……AI偶像計劃，你答不答應啊！你要是答應的話，我現在立刻就上……直接助燃這一波熱度！目前看已經破圈了，我們得抓緊時機啊。”
“對了對了，還有你那個……你多發點，我還在追……不是，”林夏咳嗽了一聲，義正言辭道：“我的意思是，我也順便把它接入這一次炒作的流程！讓它也一同爆火。現在這件事情的流量太大太大了！而且還在上升期！乘上東風，事半功倍啊。”
楚竹：“……”
我們關係都這麼近了，你就不需要找這種蹩腳的理由了吧？
揉了揉眉心，楚竹略作思考之後，道：“你和你的大侄女商量吧，發布，基本上我也全部都交給她了。她覺得合適的話，就這麼搞吧！”
隨後，楚竹掛斷電話，稍作猶豫，同樣給趙紹也發了一條信息，表示Ai偶像自己同意了。
趙紹：“？”
楚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