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來，或許可以向這方麵發展發展？”楚竹陷入沉思。或許在純粹的殺傷力方麵，C公司塑造出來的無人機，是無情的殺戮機器！但是在萬能方麵，似乎就略微比不上漫威裡麵的無人機了……
楚竹搖了搖頭。然後，他毫不猶豫地邁足進入其中。
……
“歡迎！”十一坐在辦公桌前，臉上掛著溫暖謙柔的笑容，視線緊緊地盯著楚竹，他用他一如既往的，嬌柔做作的聲調道：“竹先生！”
“？”楚竹眉頭皺了一下，居然沒直接叫他聖子？等一下，楚竹反應了過來，難道說，十一在上一條世界線上，確認他是聖子，最根本的原因是看到了，女媧對他的態度？
現在……或許也僅僅隻是懷疑？
“動手！”
伴隨楚竹一聲令下。
霍啟明身形變幻，他的速度，快到了幾乎嚇人，宛若一道閃電。
下一刻。
十一的身體綻放出璀璨熾熱的黑光，黑色的羽翼在這一刻延展而出，半虛半實，阻攔在自己的身體之前。
瞬間，羽翼被撕碎。十一被鎖鏈銬住了雙臂！
“572！不朽之手銬。”十一呢喃著，他背後的黑色羽翼在這一刻瞬間消散，然而，他並沒有絲毫的失落。
“怎麼會這麼容易？”霍啟明有些困惑，隨後仿佛發現了什麼，打量片刻後，麵色漸漸變得難看。
楚竹蹙眉上前，伸手觸碰十一的肩膀，動用記憶神通進行解析。然後……沒有？
“……沒有神通？”楚竹內心掀起波瀾，有些無法理解。彆告訴他，十一是體修者……看之前樣子也不像啊！
旋即，霍啟明赫然伸手，將麵前之人的臉皮撕了下來。露出了一張……麵無表情的，周澤的臉。
“？！”楚竹眼皮跳動了數下，後知後覺地反應了過來：“不對，十一……根本就不在工會總部？！”
“這種事情！”楚竹話語止住，短暫沉默後，看向了霍啟明。
霍啟明揉了揉眉心後，道，“可能與某種神通有關，也可能與某種禁器有關……但如果是和器有關的話，麵容方麵，可能是麵具之類的器……”
“……大概率是器。”楚竹眸子中浮現出恍然。他以往一直覺得，十一很奇怪，戴著和其他人風格截然不同的人皮麵具。但是如果那張麵具本質上是一件器的話，一切就全部都可以解釋了！
楚竹聲音嚴肅：“他的神通，應該是某種控製神通……而且是超大範圍的……可以控製的目標數目，極度龐大，甚至在某些特定情況下，可以膨脹到以萬為基數的量級！”
“……符合條件的，全能一脈的神通。”霍啟明想了想，道：“可能是，控心之神通！但是，這一神通，一般隻能控製單個的……難道，是他點出的神通力，衍生出了這方麵？但也不至於啊……”
霍啟明有些無法理解：“這得要點出什麼神通力，才能膨脹到這種地步！”
控心本就是麵對單體，你點出某些強大的神通力，將控製目標能翻到三五個，勉強可以理解……更多就……你這還是同一個神通嗎？
“周澤現在還活著嗎？”楚竹突兀發問。
霍啟明意識到了什麼，掃視了麵前之人一眼，“死了……不對！如果是這個樣子的話……是，是操馭亡魂？”
後知後覺，霍啟明眸子中閃過了然：“這樣子的話……原來如此，這就可以解釋了！”
“他應該是點出了，將自己的力量，降臨在自己操控的亡魂之上的能力……這就不奇怪了！這就不奇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