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言。
餘秘書幽幽歎息一聲。
這時,李季忽然一個轉身,一手像老虎鉗一般扣在她的手腕,一手奪下她手中的槍。
餘秘書吃痛下嚶嚀一聲。
“這次就算了,下次再拿這玩意兒指著我,我就讓你知道什麼叫一步到胃。”李季冷聲道。
言畢。
他借著陰柔的月光,順著牆壁摸過去,準備打開臥室燈。
“等一下,那個燈太亮了。”
餘秘書轉身去床頭前,把床頭的台燈打開,又轉身去窗前,把繩子拉上來,緊閉窗戶,又把窗簾夾層拉過去,這樣一來,從外麵看的話,臥室中一片漆黑。
她做完這一切,轉身看去,李季坐在化妝台前的椅子上,翹著二郎腿,神情帶著幾分戲謔。
餘秘書扭著桃臀柳腰走過去,輕聲道:“我找你有事……。”
她話剛說一半,便不由自主發出一聲驚呼。
卻是李季直接攬腰起她,往歐式大床走過去。
“我……我和你說正事……,你先放我下來。”餘秘書小聲道。
“先乾正事。”
李季把她扔在床上,似虎狼一般撲下去。
一個多小時後。
李季光著膀子靠在床頭上,一手夾著煙,吞雲吐霧。
餘秘書枕在他懷中,香汗淋漓,嬌喘籲籲。
此刻,她把所謂的正事全拋諸在腦後,享受著難得的輕愉。
“找我什麼事?”李季一邊抽煙,一邊問道。
聞言。
餘秘書睜開一雙泛著困意的眸子,輕聲道:“那天晚上我們倆……,我是第二天下午回來的,保姆可能對我起了疑心,這兩天她明裡暗裡套我的話。”
“保姆是江山縣人氏,受過短暫培訓,是戴雨濃專門派來監視我的。”
“我擔心戴雨濃外出視察回來,保姆會向他告密。”
“以戴雨農的多疑,他肯定會弄清楚那晚我去了什麼地方,為什麼一夜未歸……?”
聞言。
李季劍眉微挑,心中暗自有些自責。
他那晚隻顧著和餘秘書在一起,全然忘了,餘秘書是戴老板的情人,身邊肯定有戴老板的眼線監視。
“你剛才說保姆是江山縣人氏?”李季問道。
“嗯。”餘秘書輕輕應了一聲。
軍統江山縣的人氏,與三毛一戴打斷骨頭連著筋,哪怕是一個小小的保姆,也有可能是三毛一戴的七大姑八大姨。
“保姆這兩天可曾擅自離開,或使用電話與外界聯係?”李季語氣帶著一絲嚴厲。
“我不清楚。”
餘秘書從查理飯店回來的時候,身體受創嚴重,走一步路都疼的直皺眉,哪有心思去管保姆的行蹤。
“保姆既然套你的話,肯定是有所懷疑,既如此,她便留不得了。”
李季眼中閃過一絲冰冷的殺機,以他現在的能力,還不足以和戴老板掰手腕,所以,他和餘淑衡的事一定不能傳出去。
無論如何,這個江山縣的保姆都不能留。
“如果殺了保姆,戴雨濃一定會有所懷疑。”餘秘書輕聲道。
“若不除掉她,你必死無疑。”
李季十分清楚戴老板的手段,他若懷疑餘淑恒偷情,必會對她動大刑,軍統的酷刑她肯定扛不住,屆時,必會供出自己。
若戴老板得知,在他外出視察期間,自己乾了他的女人,後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