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秋煙掃了原野木流一眼。
知道她剛才一番話,已經將其震懾住。
接著她掃了一眼那四名日本士兵,他們接過侍應生遞過去的紅酒,一個個大口喝著。
“太君,我去趟洗手間,回來我們接著喝。”宋秋煙知道她該走了,畢竟小鬼子喝了毒酒,很快就會毒發身亡,屆時,她再想走就不容易了。
“呦西。”
原野木流的漢語很彆扭,但他聽得懂漢語,笑道:“請。”
宋秋煙放下手中酒杯,輕輕一點頭,扭著蜂腰邁著大長腿,往衛生間方向過去。
原野木流看著她曼妙十足的窈窕背影,舔了舔嘴角,眼中神色悠長,似乎在幻想著什麼。
直到宋秋煙的背影消失在舞廳轉角,他才戀戀不舍的收回目光。
他回到座位上,摟著左右舞女,毫無形象的一頓逛啃,若不是顧忌這是大眾場合,估計他都想脫衣服開乾。
“太君,喝酒。”一名舞女實在受不了猴急猴急的原野木流,便竄騰著他喝酒。
“喝。”
原野木流端起酒杯,準備一飲而儘。
突然,他喉嚨一甜,一口血箭噴出兩三米遠。
原野木流眼中閃過一抹驚駭,一張蠟黃的臉,又青又黑。
“啊……!”
兩名舞女驚聲尖叫起來。
“八嘎,酒……酒有毒。”原野木流口中黑血如湧泉一般噴出,含糊不清的道。
他話還沒說完,便一頭栽倒在地上,氣息斷絕,成了一具屍體。
幾名負責保護他的日本兵,見原野木流倒下,紛紛跑過來,端著長槍,子彈上膛,準備拿下兩名陪酒的舞女。
但他們還沒來得及有下一步動作時,便一個個黑血狂噴,嗚咽倒地。
人群中爆發出一陣陣尖叫聲。
混跡在人群中的李季,早在原野木流倒地之前,就已經來到舞廳門口,在看到原野木流倒地之後,他徑直從舞廳出來,攔了一輛黃包車離開。
至於宋秋煙,若他所料不錯的話,她也已經撤了。
事實和他猜測的一般無二,宋秋煙借著去洗手間的名義,從洗手間跳窗逃離。
她沒有坐黃包車,而是專挑小巷走。
晚上。
日占區。
十一點多。
一名漢奸正摟著一名年輕漂亮的女子酣睡,一名黑衣人突然闖進來,拎著一把利斧,剁下了他的腦袋。
淩晨整點左右。
一名憲兵隊的大尉軍官喝的醉醺醺,從日本酒館出來,被一名男子從身後襲擊,直接被捶爆腦漿。
同一時間。
淩晨左右。
李季帶著一身的酒氣,回到長安北路的小洋樓。
他裝著酒醉正酣的樣子,直接去了伊藤優子臥室,把熟睡中的伊藤優子狠狠折騰了一番,又借著酒勁兒,把龍澤千禧拉上床,一人獨戰兩名女鬼子,甚是精彩。
而在隔壁的小洋樓,南造芸子半睡半醒,心中一直惦記著她的相川勇士,卻遲遲不見他回來。
次日。
一大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