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季穿著睡袍下樓,吃過早飯,回到臥室接著睡。
他現在屬於休眠時期,每天儘量讓自己活在酒肉池林當中,給外界一種錯覺感,這樣便於他繼續深度潛伏。
臥室中,他剛上床躺下,南造芸子緩緩睜開眼眸,她稍微挪動了一下,柳眉緊蹙,湧過一抹疼痛感。
“相川君……。”
南造芸子現在有千言萬語,也說不出口,對於相川君的強大,她深有體會,而且,她也非常喜歡強大的相川君,能讓她體會到櫻花綻開一般的感覺。
但後遺症太大了,通常得休息兩三天才能恢複。
“芸子,該去特高課了。”李季一本正經的道:“不能因為男女之事,就荒廢工作。”
聞言。
南造芸子心中一陣委屈,如果不是他太過強大,她又怎會成這般樣子。
以她現在的身體情況,根本下不了床,怎麼去特高課?
“相川君,我有些不舒服,今天就:不去特高課了。”南造芸子輕聲道。
“哪裡不舒服?”
李季一臉疑惑,仔細端詳了她幾眼:“我看你麵色紅潤,不像生病的樣子。”
“我……。”
南造芸子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說出口。
總不能說,她身體崩了,不能行走。
“芸子,作為特高課的負責人,我不希望你有任何的懈怠,為了帝國,為了東亞聖戰,你趕緊去特高課辦公。”李季一臉嚴肅的道。
“相川君,我真的不舒服……。”南造芸子心中委屈至極,昨晚上,她隻是態度有那麼一絲絲的不恭,就遭到相川君狠狠教訓。
“哪裡不舒服?”李季追問道。
“這……?”南造芸子心想這個問題她該怎麼回答?
“什麼意思?”李季皺了皺眉。
“和上次一樣,不堪包容。”南造芸子道。
李季裝著思索一番的樣子,恍然大悟的點了點頭。
“原來如此。”李季煞有其事的責怪道:“芸子,你太不中用了。”
“哈衣。”
南造芸子心想她就是再中用,也包容不了相川君的強大。
接著。
李季點了一根煙,問道:“特高課這兩天是什麼情況?”
“芸子正好有件事要跟您彙報,特高課端掉一支潛藏在法租界的蘇俄情報小組,據被捕的蘇俄特工交代,海軍司令部一名少佐向蘇俄政府出售海軍情報。”南造芸子神色湧過一抹凝重。
“納尼?”
李季皺了皺眉,這件事聽上去,怎麼那麼耳熟。
恍惚間,他想起昨天剛見過的一個人,山本勇八郎。
當初他剛到上海灘時,第一個任務便是監視山本勇八郎的行蹤。
在跟蹤過程中,他發現山本勇八郎向蘇俄人出賣海軍情報。
該不會,南造芸子口中的海軍少佐,是山本勇八郎吧?
“芸子已經派人去核實情報,蘇俄特工說的應該是真的。”南造芸子道。
“八嘎,帝國的敗類,海軍的恥辱,他叫什麼名字?”李季怒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