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誰的意思?”李季皺了皺眉。
“是海軍調查科澀穀長官的意思。”吳冰道。
“澀穀吉雄?”
李季心中嗤之以鼻。
他知道海軍調查科的澀穀吉雄。
此人就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色中餓狼。
他多半是得知了嚴任美的美貌,想借機把嚴任美據為己有。
“哈衣。”吳冰道。
“你轉告澀穀君,我們特高課辦的案子不會出差錯,他若是不信,就讓海軍調查科自己去查。”
李季說完之後,微微停頓了一下,道:“你去找龍澤千禧,找她借幾名外勤特工,去一趟法租界,把山本勇八郎窮追不舍的支那女人帶回來。”
“長官,山本勇八郎的死,與她沒有關係。”吳冰聲音帶著一絲遲疑。
“我當然知道,山本勇八郎的死與她沒有什麼關係,但澀穀君點名要我們抓她,想來是覬覦她的美貌,為了她的安全考慮,把她帶回特高課,有什麼不對!”李季道。
聞言。
吳冰心中一陣無語。
若說澀穀吉雄是色中餓狼。
相川誌雄比他有過之而無不及。
“哈衣。”
吳冰點了下頭,轉身從辦公室出去。
來到外麵,她徑直去了南造芸子的辦公室。
辦公室中,南造芸子正在椅子上閉目養神,這段時間,她不僅要負責特高課的瑣事,還負責相川君的身體需求,精神有些困乏。
她見吳冰進來,輕輕舒了口氣:“什麼事?”
“芸子小姐,相川長官讓職下去法租界抓一名支那女人。”吳冰道。
“既是相川君的命令,你執行即可,無需向我彙報。”南造芸子以為是什麼事,原來是這種小事。
“據職下所知,山本勇八郎曾對這名支那女人窮追不舍,海軍調查科的澀穀長官,懷疑這名支那女人與山本勇八郎的死有關聯,讓我們抓了她之後,再把人轉交給海軍調查科。”吳冰道。
“你的意思是?”
南造芸子何等聰明,一下子就明白吳冰話中意思。
“芸子小姐,這名支那女人是抓還是不抓?”吳冰請示道。
南造芸子沉吟了一小會兒,道:“抓。”
作為一名聰明女人,她知道在這種事情上,不能引起相川君的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