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日蹲在她屋頂記錄的暗衛,也由男換成女。
主要是方若棠晚上的尺度有些大,他不能接受有男人了解到方若棠的這一麵。
如果不是他的時間不允許,他恨不得能天天親自蹲在方若棠的屋頂,連同為女子的暗衛盯著,他都會嫉妒。
畢竟在太子的眼裡,方若棠的一切都很可愛,即使是她不容於現世的一些大尺度言行。
小姑娘隻是好奇心重,她能有什麼壞心思呢!
她又不是誰都看得上的。
太子深深了解方若棠,知道她接下來所說的話,一定會破壞氣氛,回答完她便伏身,直接堵住了她的唇。
方若棠正要張嘴說話,倒像是完全迎合太子,啟唇等他似的,兩人唇齒相依,一時也沒了旁的話。
很快,屋裡的溫度便升了起來。
方若棠的衣裳,被一件件脫下,丟出床榻。
太子的吻炙熱,鋪天蓋地而下,方若棠的小手從上至下,在太子的腹肌上輾轉停留。
透過薄紗,能看到床上兩人若隱若現的動作。
她目光逐漸迷離,腦袋逐漸發昏,任他予取予求。
輕喘,漸漸化為破碎的呻吟。
兩人自天明,鬨到天黑。
不知過了多久,太子在方若棠的啜泣聲中放過了她,以一個極儘柔愛而綿長的吻結束了這場歡愉。
他漆黑地瞳孔,貪婪地盯著此時如小貓一樣窩在他懷裡,均勻呼吸的方若棠,他單手捧著她的臉,光潔的額頭抵著她的,聲音沙啞難耐地說:“下次、就不是這麼簡單了。”
這一刻,他有點恨自己。
為什麼要這麼顧全大局,不做到最後一步。
他們四個人死不死關他什麼事,特彆是另兩個人,死在戰場上不是更好嗎?那樣他就少了兩個勁敵。
可是,他舍不得。
紙終究包不住火。
他怕萬一那兩個人死了,以後方若棠知曉了共感的事情,明白了今日歡愉帶來的後果,以她的性格,絕對會自責。
他喜她,又怎會親手埋下讓她痛苦的炸彈。
因為顧忌,他甚至都不敢用彆的方式在方若棠身上發泄,隻是耐著性子,壓著欲望,一點一滴地哄著方若棠。
讓她快樂。
好在,她也隻是一個理論知識豐富的小丫頭。
略施手段,就迷迷糊糊分不清東南西北,這會兒更是困得眼皮都抬不起。
方若棠一覺睡到次日天明。
長而翹的眼睫,輕輕扇動了幾下,比她晚睡又早醒的太子,一直盯著她,第一時間察覺到懷裡的姑娘動了動,便立刻出聲。
“醒了?”
“嗯!”
方若棠迷迷糊糊地應聲,小小的人兒直接往太子的懷裡鑽。
太子微僵,挪了挪身子,隻以上半身抱緊方若棠。
“睡得好嗎?有沒有哪裡不舒服?”
方若棠回想起昨日的纏綿,小臉蹭的一下紅了,一雙美腿更是局促的動了動,但緊接著便不解的擰起了眉。
身上,好像不疼?
“怎麼了?”
太子見方若棠擰起眉,緊張而擔憂。
難道他昨晚下手重了,可是不對呀!他一直注意著她的情緒在取悅她,她不管是身體反應還是聲音,都是很歡愉的。
並未表現出一絲絲的不舒服。
便是他以指替代,也十分克製,事後又有替她擦洗上藥,不該次日還會這般難受才對?
【啊啊啊啊啊啊!太子哥哥果然很小,小到我都沒有感覺?破瓜不是該很痛嗎?我現在一點都不覺得,睡一覺起來,神清氣爽。】
太子擔憂的時候,就聽到了這一句心聲。
他的臉色‘唰’的一下就沉了下來。
真是白心疼她了。
怪他太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