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雖這麼說,但他還是立刻拿出手機,聯係了巡查隊那邊。
並且交待了周平昌冤屈的過程,讓巡查隊那邊聯係人,啟動後續調查。
還說,如果警方無法找到證據,後續可以聯係他。
他有自己的辦法,可以讓罪犯自行認罪。
說完,又聊了些彆的,似乎是獎勵的什麼。
這才掛了電話。
“巡查隊那邊,說辛苦大家了。
給我們上報,還有積分。
他們那積分,除了換點東西,屁用沒用。
十幾年前我就上過當。”
我好奇道:
“李叔,你還能上巡查隊的當?”
李叔摸了摸自己的頭,笑道:
“是我太給他們臉了。
有一回,居然讓我去陪一個大官喝酒。
還讓我現場表演法術,給大官助興。
嘿,我這爆脾氣!
老子當場就走人了。
從那之後,巡查隊在我眼裡就是屁!
但有時候,真遇上事,咱也得幫。
畢竟不能看著臟東西作亂是不是?”
我點頭。
李叔又拍了拍我的肩膀:
“還是你師父說的對。
咱們修行人,榮華富貴,轉眼雲煙。
都是些生不帶來,死不帶去的東西。
見高官不懼。
見貧賤不欺。
這才是我們修行人的本色。”
說最後一句話時,他意味深長的,看向一臉傲慢的江北。
江北秒懂,但不吃這一套:
“彆看我。
我受不了一點窮。
誰愛窮誰窮。
本少爺吃不了一點苦。
隻要窮人彆來沾邊,給我添亂。
我懶得欺負他們。”
我笑了。
這小子,挺有意思。
解決完周平昌的事,我們不再耽誤。
各開各的車上路回程。
到了市區,我們就分道揚鑣了。
江北和童謠,目前住在安陽最豪華的七星級酒店。
說要回去泡澡,補覺。
李叔送完劉姐,也要回去休息。
師父想送李阿姨去醫院,但李阿姨道:
“你們心裡記掛著藥廠那個,我知道。
我自己會去醫院,你們趕緊去藥廠吧。”
於是,李阿姨就中途下車,自己回去了。
我和師父沒休息,開車直奔新北製藥二廠。
到地方時,保安亭破舊而黑暗。
“小哥!”
無人響應。
周圍看起來也比較正常。
隻是周圍的綠化樹,靠藥廠的這一片,樹葉都枯萎了。
我衝進保安亭裡麵,在破桌子的最下麵。
找到了小哥的一堆充電寶和手機。
充電寶和手機都沒電了。
最近太忙。
都沒顧得上給他換充電寶。
師父此刻正抬頭看著藥廠的廠房。
整個藥廠,彌漫著濃重的陰氣。
好在,陰氣都被圈定在藥廠的範圍,不會外溢。
那些樹木的枯萎,是典型的,陰氣腐蝕的跡象。
和小哥戰鬥的,究竟是什麼?
難道又是那張人皮搞的鬼?
人皮雖然厲害,但每次見了小哥,都是拔腿就跑。
它怎麼敢呢?
“小哥!小哥你在嗎!”
我喊了一陣,確定葉燭不再後,我對師父道:
“師父,要不您先回去,我在這兒再等等。”
師父想了想,道:
“好!養豬廠風水調整的問題,關係到很多家庭的生計,也很重要。
我得回去,聯係專門的人,為這件事做準備。
你這裡如果有什麼狀況,隨時通知我。”
我點了點頭。
師父沒開走我的車,而是自己打了個網約車回去了。
我乾脆就在車裡,一邊等葉燭,一邊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