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0:您的餘額已不足,請及時預存話費。
丹丹:老四,在哪呀?
都像討債鬼!娘的。
老四回複:還在老地方。
丹丹很快打來了電話。
“老四,現在工作很忙嗎?我回去找過你,房間空著。”
“大房住不起,又回到我小屋了。”
“怎麼了?發生了什麼事?上次見你不是好好的嗎?”
“被肥婆炒了魷魚,娘的,翻臉不認人,最毒婦人心!”
“哦,那你有什麼打算?錢夠用嗎?”
“麵包會有的,等《恐怖殺人》一開機不就上崗了,你找我有事?”
“也沒什麼大事,隻想見你;你呀,彆白日做夢了,應該去找份正當工作。”
“想我了?是不是?嘿嘿,還以為你嫁了,被關進‘鳥籠’了。”
“晚上來我這裡好嗎?”
“好呀,正悶的慌,住哪?”
“你打‘的士’到金碧公寓,我下來接你。”
“打的?先說好,你付錢。”
“包你一個晚上要多少錢?咯咯――”
“以秒為單位,一秒鐘一元,身體損耗費另算,行不?”
“一身排骨,出價還挺高,恩,價格合理,成交。”
“瘦肉也要另算,哈哈!”
老四很久沒能這樣開心了。
(5)
金碧公寓是專為單身白領打造的小型樓蹋康ピ瘓郵宜愀詞劍杓憑傻溲牛峁辜蚪嗝骼剩飩鶿涔筧瓷畹玫ド戇琢斕那囗u庋男n肪潮繞鷦嗦業鈉椒浚凶盤烊樂穡瞻嶗詞保さび械悴皇視Γ刻旎氐郊遙2話玻匣壇峽值模蛭吭陸鱟飩鷲庖豢榫駝既ニぷ實囊話耄共話ㄋ綬押凸芾矸選5芸轂閾陌怖淼昧耍行醫崾讀艘晃弧肮饌貳幣帳跫遙肮饌貳笨戳酥泄形帳醯男縷隆峁免痔甓齲〈俗塵儼喚鱸詵鸞堂醬蟠ㄏ瓶g劍艙鴝耪鮃帳醯釤玫睦戎5さざ運某綈藎山諾酵罰〉接行蔚慕胖訃祝蟮轎扌蔚摹耙幻話巍薄白吹慕蘢鼇!肮饌貳焙齜2嫦耄詰さど砩獻銎鵒誦碌男形逖椋?*倒計時。他告訴丹丹,他倆將在第44天4時4分開始自願作愛,為完成這一“浩大”工程,他願意支付5萬元實驗經費。丹丹覺得好奇,不置可否地同意了這個有趣的遊戲,反正5萬元到手,做不做愛由不得“光頭”來決定,實驗載體是自己,“光頭”隻是附件。“光頭”住進了公寓,白天像個保姆照顧著下班歸來的丹丹,晚上躺在客廳沙發上,循規蹈矩,沒有越池一步。就這樣相安無事,日子飛快地過著,等到第44天來臨時,“光頭”消失了一整天,直到午夜零時也不見蹤影,丹丹陷入極度興奮而無法入眠,她睜眼等著4時4分的降臨……
4時0分,她像著了魔似的,身不由己地下了樓,“光頭”神出鬼沒,已回到了公寓,他臥躺在沙發裡,兩指做成“v”形,正等著丹丹。
4時4分,他們心照不宣,準時開始了實驗……
第二天,“光頭”帶著滿意的“作品”和丹丹道彆:“實驗證明:處女最經不住誘惑。”
“處女最經不住誘惑”――完整無缺的作品,在流血中誕生!嬰兒一般……
此後的丹丹已無所保留了,坦然地過上心安理得的公寓式生活。
今晚,她約來老四,是彆有用心的,心裡撥過小算盤,將成本和收益分得一清二楚。
“娘的,這也是人住的地方。”老四見過芳姐的豪華彆墅,沒成想如此小的空間裡也能起上樓梯,就像是彆墅的縮影。
“想吃什麼,冰箱裡有。”丹丹在廚房忙著做飯。
老四上了樓梯,走進丹丹的臥室,一張放大的藝術照掛在床頭,乳溝低露,肥臀高翹,秋波蕩漾……
越來越騷!老四盯著丹丹照片上最性感的部位,咽著口水,蠢蠢欲動。
“沒下麵條?”老四進了廚房問。
“麵條?早就不吃了。”丹丹炒著菜,“把旁邊的醬油瓶拿給我。”
“看你現在肥得,準是大魚大肉給喂的。”老四站在背後望著她炒菜,罩衣下的乳房隨著鍋鏟的翻動而搖晃著,看上去又大了一號。
“你懂不懂,這叫豐滿,有女人味,哎,書上說像你這樣的男人,屬於饑餓型的,喜歡豐滿的女人,是不是啊?”丹丹屁股向後蹭了一下,挑逗著老四。
“嘿嘿,不見得,芳姐算肥吧,送到口邊,我連嘴唇都沒動一下,怕噎了……”口裡這麼說,老四放肆地在丹丹的屁股上拍了一把。
(6)
“啥xo?牛尿!”“大鱷”曾送過老四一瓶洋酒、一條洋煙,老四無法識彆上麵的洋文,在禮品回收店一問價錢,人家回答1200元,老四覺得自己是喝“二鍋頭”吸“手卷煙”的命,最終在回收店換回了鈔票,所以,第一次開洋葷,給他的味覺就像小時候治病時喝過的牛尿。
丹丹已習慣這種洋味,就如同她身上的香水,“光頭”留在公寓的“遺物”隻剩下這半瓶沒喝完的“xo”。
“先搖晃一下酒杯,再湊到鼻前聞一下酒氣,然後輕呷一小口,用舌頭細細品味,等澀味變淡時再往下咽……”丹丹邊說邊做演示。
“哈哈――你像是在喝‘敵敵畏’!”老四笑著一揚脖子,將酒全吞進肚裡,感覺火冒冒的。
沒幾杯下肚,老四就頭重腳輕了,眼前晃悠著丹丹杏紅厚實的嘴巴。
丹丹幫老四倒滿酒。
“喝,娘的,我就不信這洋玩意兒!”老四跟“洋玩意兒”交上了勁。
丹丹保持著清醒,陪著老四一起推杯換盞。
老四的舌頭已不屬於自己,想說話就是吐不出字來,“娘……”了半天,嘴一歪,趴在了餐桌上,口水冒著氣泡。
丹丹起身扶起老四,老四順勢地倒在了丹丹的懷裡,臉深埋在丹丹的乳溝間,雙手緊勒著她細軟的腰身,老四粗硬的胡茬似針尖挑紮在丹丹的胸前,丹丹的小腹灼熱著,熱流上湧,激素上升,懷中的男人像個嗷嗷待哺的嬰兒……
浴室裡熱氣騰騰,丹丹神色緊張地解著老四的紐扣……
在男人麵前,她就是個衣架,男人將皮囊褪下,將所有的累贅掛到她的身上,她肩負著肉體脫離後的重托,設法讓男人的肉體放鬆,舒展、升騰;歡愉過後,男人又從她身上扯下皮囊重新套上,她的五官四肢淤積著皮囊下的汙垢。衣架的功能屬於彆人,是彆人解懷釋然的工具,而現在,她這個老實本分的衣架開始活動起僵硬的身體,不甘做擺設了,她要主動打造一個雄性衣架來支撐自己,她是雌性物,需要荷爾蒙來催化,著上鮮豔的新塗料,保護自己。
老四如嬰兒般赤條條:他的脖子很細長,喉結很突出,肩部寬而薄,鎖骨深凹;ru頭宛如剛出土撥開嫩殼的花生米,皮薄肉實;胸口上的一撮厚毛似枯井藻苔,散發著腥味;臍眼成橢圓,絨絨汗毛遮隱四周;陰毛是塊久旱未雨的蘆葦蕩,葦絮蕭瑟,形色枯槁,蜷縮在葦蕩裡的“大蟲”用皮囊緊裹著身子,粉紅的芯子暴露著溝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