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我穿這個?”金銅色的包肩緊身小短裙,包住了上麵包不住下麵,當然這不是重點,重點是她自打娘胎以來就沒穿過裙子!
“boss的意思,這是工作。”陸路臉色變得很不好。
危瞳眯起眼,“我的工作是陪酒?”
“保鏢!”
“有保鏢穿成這樣的?”
“我建議你可以直接和boss談。”
“……”
“沒問題了吧?boss十五分鐘後下樓,我們的行程很趕,你彆遲到!”
“……”危瞳又彷徨上了。
這是一個很小型的晚餐會,除了淩氏的boss淩泰以及他身材火辣的新秘書外,還有一位不惑之年的楚楚男士和他的隨行助理。
請注意,當那位男士和他的助理將目光落在淩泰身邊的秘書身上時,腦中所出現的形容詞是“身材火辣”。
這位火辣女秘書身高適中,因為骨架纖細,再加上細高跟鞋,整個人愈加顯得娉婷婀娜。誘惑的金銅色包裹著纖柔的腰身,筆直修長的雙腿如同上了蠟的凝脂一般光滑,長長的茶色軟發越過胸前豐盈的完美弧度,落在腰側。帶著笑容的臉龐漾著一抹甜蜜的性感,看得人心癢難耐。
危瞳假裝沒看見對方的曖昧眼神,難得穿一回裙子,才知道自己身材這麼好,明明是常穿的s碼,裝下了腰,卻裝不住胸。擠的前方波濤洶湧,ccup有逼近dcup的趨勢。下樓後連陸路見了她都怔了好一會,見狀她促狹心起,朝他眯起眼睛直笑。
隻簡單擦了唇彩的淺麥色臉龐居然豔光四射,陸路跟見鬼似得狼狽彆開頭。
相較之下,倒是淩泰淡定的多,隻是微微一瞥,說了句不錯,就略開視線。他今天的西服非常正式,領帶襯扣一樣不少,西服挺括柔軟的質地將他修長的身體線條完美勾勒出來。如畫優雅的眉眼依舊淡薄如煙,眉心有小小的褶皺,不知在思考什麼。
司機開車送他們到用餐地址後,淩泰給了陸路一個眼色,對方點點頭,留在車內跟著司機去了停車場。
“淩總,有沒有要囑咐我的?”進門前,危瞳主動問他。
“保持笑容,安靜用餐。”見她仍看著自己,他的薄唇微微彎起,“不用緊張,隻是一個簡單的飯局。”他想了想,將手裡的文件本交到她手裡,示意她跟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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進包廂十分鐘,危瞳放下了戒備。對方很明顯是個完全的商人,與國內生意人吃喝談生意的方式不同,晚餐隻有點綴用的白葡萄酒和精致西餐。淩泰與對方交談的內容她聽的一知半解,大約談的是淩氏在香港投資的一塊地。
晚餐進行了約一個半小時,最後對方順利在文件上簽下字。
臨結束前,對方提出第二天出海的邀請,並一同邀了淩泰身旁的“危秘書”。危瞳看了淩泰一眼,後者笑容靜柔,沒正麵拒絕,但也沒有答應。
見到兩人安全上車,陸路才鬆了口氣。要不是這次生意緊急又重要,淩泰也不必親自來香港。這片遠離z城的土地,看似時尚繁華,卻處處充滿了危機。一年前那次意外事件,讓他了解到那個平日裡吊兒郎當的淩氏公子在這裡到底有多深的關係。
有時候,男人下半身所締結的交情,不比女人差。
一年前,陸路跟著淩泰安全回到z城後一直想,如果當初沒有那輛突然經過的警車,沒有跟在暗處的兩個保鏢,淩泰恐怕就回不去了……
麵前的男人手裡還握著咬到一半的熱狗,臉色卻蕭瑟而悲壯,危瞳忍不住伸手戳戳他肩膀,“吃不下可以給我,我不嫌。”她還真有點餓,西餐分量實在太少,更彆提淩泰,幾乎隻喝了幾口湯。
淩泰鬆開西服紐扣,將文件交給陸路,莞爾一笑,“找個地方吃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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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在一家酒吧吃了頓簡單的美式晚餐。酒吧客人很少,放著輕鬆低緩的美國鄉村音樂。內裡是原木色係的布置,他們三個挑了張靠裡的小吧台桌,坐在高腳椅上享受舒適晚餐。
比起之前,淩泰的情緒似乎有所放鬆,那股天然的溫柔神色比平日裡更加明顯,在暈黃的燈光下,整張臉格外柔和,已不是普通的漂亮俊美所能形容。
他話真的很少,陸路在旁邊說話,他大部分隻是聽,偶爾才回一句。危瞳始終不明白他讓她跟來香港的用處,她不懂商場上的事,也不是讓她陪酒,那是做什麼?保鏢?
她看不出他們有需要她保護的地方。
用餐的酒吧和停車場之間有個安靜的靠山公園,陸路和危瞳吃的有些飽,一致同意散步過去。
危瞳今天這條裙子惹來目光無數,每回俯身坐下時總能聽到一旁傳來鼻血奔流的動靜,聽陸路說還想找個地方喝東西忙說不去了要回酒店。
陸路很不滿意,跟她爭論起來。
淩泰在旁打了個電話,走過來開口道,“司機正開車過來,讓他送你回去。”
危瞳感激的看著他,果然還是這男人觀察力強,知道她實在沒辦法繼續穿著這一身到處晃。
“沒關係,我自己打的。”他肯放人她已經覺得很好,哪裡還會坐他的車,跟他們說了再見,便朝能打車的街口走。
快到街口時,正巧淩泰的車也拐了進來,她無意間瞥了一眼,心裡覺得有些怪怪的。
片刻後她反應過來,匆忙轉身,那車已經停下,淩泰正彎腰上車。
“等等!”她朝他們大喊,淩泰回頭,同一時刻,從角落陰影處竄出幾個彪形大漢,一個撲向陸路,另兩個按住淩泰朝車裡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