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42_老板是極品!_线上阅读小说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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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慧心揉揉額角,“你自己心裡有數就好,不要衝動做出格的事。你應該明白現在的情況,時間已經不多了,淩泰絕對不會自己放手。這樣的麻煩牽製不了他多久,他野心有多大你自己清楚,到時可能會連你現在那份也一起吞了。”

“我不會讓他成功的。”仿佛是想到什麼,淩洛安眼底透出一股狠厲來。

在示意司機開車之前,關慧心慢慢道,“要做男人背後的女人,靜優還不夠格。明天你於伯父六十大壽,聽說他的小女兒剛剛從國外回來,這種時候如果能得到於家這個靠山,你的勝算會大很多。你懂我的意思嗎?”

淩洛安的手指關節緊了又鬆,仿佛在極力忍耐,最後還是無聲點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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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瞳沒有進去教堂打擾,她在他的車子旁靜靜等待,直到禱告活動結束,他走出來。

在等待期間,她用上機上網粗略查了查基督教徒在“床/事”方麵的要求,結果越看心越涼……

他看見她,停住了腳步,她從他臉上讀到詫異,但沒有多久這種變化又歸於平淡。

“你知道了?”

和那次她發現他是419男人時一樣的問句。

他真的是個非常冷靜和聰明的男人,而且也不打算說任何話來騙她。危瞳在心裡歎了口氣,問他,“如果那晚不是我,換作任何人,你也會跟她結婚?”

那張清雋乾淨的臉龐放軟了幾分,他走到她麵前,“我不會否認,因為我不想騙你。”

不想騙她,但也不想希望她知道起初是這個原因才令他接近然後結婚,所以才會一直隱瞞。

她移開視線,靜靜看著一旁地上斑駁的樹影,陽光灼熱的午後,溫度高的令人有些受不了。

她咬了咬嘴唇,再度看他,“那你告訴我,那天淩晨你著急離開到底乾嘛去了!”

他上前撫撫她的發,“我來了這裡。”

“這裡?”

“我來禱告。”或者說,是懺悔。那麼多年一直堅守的信仰,因為另一個信仰的破滅而有了人生裡第一次酒醉,第一次被誘惑,第一次彷徨的尋求慰藉,第一次的罪,“我給你留了話,讓你等我回來。可惜我回去時你已經離開。”

“祈禱……”危瞳有些淩亂,這男人一夜情後居然去了教堂禱告!所以說,他當初暗示自己因為打不過她才被霸王硬上弓然後要她負責這事……居、然、是、真、的!|||

危瞳原以為從他口中確定事實後自己會很毛躁,但此刻心裡最大的感覺居然是罪惡感!

酒果然萬惡啊!

那年,想她一個不正經的夜店少女酒後撒潑,就這麼硬上了一個虔誠保守優質的基督教男……

頭痛,頭很痛……這個事實讓她情何以堪!原來黃珊那次他不告訴她是因為不想讓她有這種罪惡感!她還一直想法設法讓他喜歡自己,現在想想,有了這個前科,她還指望個屁啊!

人生真杯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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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生氣嗎?”回城的路上,她第五次問。

他卻依舊隻是意味深長的看她一眼,隨後淺笑。

惡女危瞳七上八下,趁著紅燈,再次搭住他手臂很認真的問,“說真的,你到底生不生氣?”

男人看了看她一本正經又略帶愧疚的臉,用修長手指敲敲方向盤,優美薄唇淡淡吐出兩個字,“生氣。”

生氣生氣生氣生氣……一瞬間危瞳腦袋裡隻有這兩個字!

他生氣,糟糕了,完蛋了!

“所以,你以後要做些讓我不生氣的事。”他又補充,隨後傾過身,在她頰邊吻了吻,“你好好想想,該怎麼做。”

危瞳被他兩個字搞的心不在焉,壓根沒留意他眸底轉瞬即逝的笑意。

於是,危家大姐大花了整整一天一夜終於想到了一個讓他不生氣的方法。

再於是,這天下午當淩泰回到公寓時,迎接他的是一紙留書。

留言裡再一次表達了她對六年前那件事的誠心懺悔,以及她此刻的內心的罪惡感。她已經想清楚了,為了彌補自己的錯誤,她決定讓他自由。從即日起,她搬回危家,也就是說,她決定跟他分居離婚……

那一刻,淩泰看著紙條,真不知道是該氣還是笑。

所謂的自討苦吃用在此刻真是再恰當不過。

他拿起鑰匙打算去危家接人,陸路在這時來了電話。他接聽後沒多久就皺起眉,說了句我就來,匆忙出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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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瞳此次回家住有兩套說法,第一套是對危老爹的:想他了,所以回來住一陣子。第二套是對著師兄弟們發泄的:他md我跟淩泰分居了,誰上來跟我鬆鬆手腳!

危老爹很高興。

師兄弟們很鬱悶,而更鬱悶的是,他們誰都不敢把實話告訴危老爹,又更加不敢拂逆“心情鬱悶情緒低落”的危家大姐大“鬆鬆手腳”的意願。

終於,在半數人的臉上都出現青青紫紫後,拯救他們的人出現了!

這是危瞳搬回家住的第三天,淩泰一直沒來電話,更彆提主動出現。她想,對於她這個決定他估計很滿意,否則怎麼會幾天都沒一個電話?

雖然他不喜歡她,可她還是很喜歡他,所以希望他開心。

“隻要你不生氣,我願意承受所有的痛苦……”危家大姐大靠在道場門口,四十五度仰首半明媚半憂傷的輕輕說道。說完,自己先打了個哆嗦,隨手把小師弟借給她的言情小說丟遠。

***!這台詞簡直太令人寒顫了,她真是腦筋扭曲了才會聽小師弟的話暫停體力運動,進行腦力活動……

危瞳回頭,瞪了眼正在和二師兄切磋的小師弟,對方嘴角抽搐,立刻腳下打滑,躺地裝死。

這幾天他受到“摧殘”最多,沒辦法,他還在讀書,現在是暑假期間,他基本每天都在家。

“小寶,來!讓師姐給你提升提升!”危瞳蹲在他麵前,托腮朝他笑。

“不要!”小師弟小寶趴在地上,死都不起來。

二師兄本著大顧小原則,本想讓危瞳轉移目標人物,結果危瞳一口咬死就要小寶,害得年方十六俊秀纖細在學校被封為校草的小寶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哭訴。

危瞳惱了,揪著他後領就將他朝上提。

混亂之中,小寶不知哪根筋搭錯,朝著道場門口直呼大師兄救命。

“大你個毛!你大師兄這會還在澳洲陪袋鼠呢!”她罵完,繼續摧殘大業,直至有人走至她身後,拍拍她肩膀。

危瞳丟了小寶,順勢捉住肩膀上的手,反手轉身一扭一推,打算將對方撂倒,結果卻被對方敏捷避開。

夏日午後明媚陽光自一旁的木格窗戶裡漏進來,跳躍的光線裡,那人退後一步,看著她揚起笑容。

他穿著洗得發白的牛仔褲和t恤,細碎的額發下,一雙熠熠生輝的淺棕色眼瞳正專注在她身上。那裡麵,有喜悅也有暌違許久的寵愛。

三年不見,他似乎沒太大變化,深邃的輪廓依舊帥氣逼人,宛若午後明光,燦爛溫暖,令人心裡暖融。

“怎麼了,不認識我?”渃宸看著她張嘴愕然的模樣,忍不住加深了笑容。

42、【青梅竹馬】

危瞳終於反應過來,一聲驚叫,隨後朝他撲去,抱著他脖子不肯撒手,“大師兄大師兄!你怎麼回來啦!”

他一把接住她,調侃,“你的體重和你的身手都進步不小啊!”

危瞳笑出了聲,依舊像隻無尾樹袋熊一樣攀著他脖子不肯放手。

地上,小寶淚流滿麵的感歎著解脫,大師兄回來了,一切痛苦終於結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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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家這天格外熱鬨,危老爹因為渃宸的意外歸來燒了一桌子好菜,大家滿滿圍坐一桌,一邊七嘴八舌的問他這幾年在澳洲的生活,一邊喜滋滋的接收禮物。

二師兄直感歎,說早知道他會突然回來給大家意外驚喜,危瞳二十五的生日禮物他就等他自己回來送了!

“誰送都一樣,她喜歡就好!”渃宸喝了不少酒,臉色有些泛紅,笑容愈發明亮。

他看著不斷給他夾菜的危瞳,揉亂她的發,“是不是下午說你體重進步不高興啊?一回來就想塞胖我?”

“人家明明是關心你!你都三年沒吃老爹煮的飯了,讓你多吃點!”她又塞了隻大**腿進他碗裡,原本正準備夾那隻**腿的小寶一臉哀怨的盯著她,被她一眼瞪了回去。

偏心……小寶同學默默咬牙。

“是啊,師兄,你就多吃點吧!吃飽喝足才有力氣跟她鬆動手腳,這幾天可累的我們夠嗆!”二師兄半開玩笑道。

“是你們太菜……”危瞳扳著自己手指朝渃宸道,“大師兄,等下吃完飯要不要跟我切磋切磋?”

“渃宸才回來,彆打打鬨鬨!”危老爹終於發話了,再度幫渃宸滿上一杯酒,兩人一起乾掉。

飯後,渃宸說想去附近散步,看看周圍的環境變化,危瞳自然是陪他散步的不二人選。眼看兩人踏出家門,先前一派歡欣的師兄弟立馬悄無聲息溜進道場集中。

對他們來說,渃宸的歸來雖然終結了來自危瞳的折磨,但另一個更大的問題卻猶如被啟動的定時炸彈,隨時都有可能爆發。

那就是危瞳的婚姻問題。

至今為止,渃宸還不知道危瞳已婚這個事實。而同時,危瞳此次卻宣布分居回家住。由她最近的暴力程度可以得知,這個消息十成是真的。

所以,眾師兄弟一番低論,覺得還是不要把她結婚的事告訴渃宸比較好。反正她都離婚搬回家了,原定九月的婚禮估計也不會進行。

有錢人總是一會一個樣,要讓渃宸知道最寵愛的師妹結婚不到幾個月就被攆回家(大誤|||),事情鐵定大條。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如果瞳瞳自己不說,這事就這麼算了,如果她自己說了,那這事也怪不到他們頭上。

各種計算討論結束,眾人各自練武、洗洗、睡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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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夏的夜晚溫度很高,風淡淡的,帶了些甜蜜的花香。

危瞳陪著渃宸,一路自老街穿行,偶爾遇上附近的熟人,危瞳便會主動跟對方打招呼,拉著渃宸獻寶似得表示自己大師兄從澳洲回來了。

聽到對方恭喜之類的話,便笑得愈發燦爛。

一直任她拉來拽去的渃宸忍不住出聲,“我回來真這麼高興?”

“高興極了!”她衝他眨眨眼,“走,請你吃冰激淩!”

十分鐘後,他們每人拿著個甜筒坐在了沿河的石欄上。三年前的春天,也就是在這個地方,渃宸告訴她,打算離開家一段時間。

那時她以為他隻是被冤枉辭退後的氣話,結果沒有多久,他就托人辦好所有手續,坐上了去澳洲的飛機。

他走的那天,她把自己關在房間,硬是不去送他。總以為像以往每次那樣任性耍耍性子,他就會妥協,留下不走。但結果他還是走了,而她連最後一麵都沒有見到。

一開始她有些生氣,可日子久了又開始想他。之後那個夏天,她收到他從澳洲寄來的第一份生日禮物。讀著禮物裡夾著的信,她才慢慢理解了他的心情。

世界很大,男人總該趁年輕出去闖蕩,學習成長,累積收獲。一家人總是一家人,無論去的再遠也不會改變什麼。就算見不了麵,她明白他永遠都是那個疼愛她渃宸。

“大師兄,這回不走了吧?”危瞳朝他身旁蹭蹭,拉住他衣角。

他露齒一笑,隨手揉亂她的發,“怎麼,怕我跑了啊?”

“是啊。”她朝他挑挑眉,“就怕你又跑掉了。你不在,二師兄他們老欺負我!”

渃宸手臂一伸,勾著她脖子將她拉向自己,“是你欺負他們吧!”

“哈哈哈,你真了解我!”她在他懷裡抬頭,笑的得意,冷不防鼻尖一愣,渃宸已用甜筒在她鼻尖上噌了下。

惡作劇的結果自然和以往每次一樣,彪悍的危瞳勾住他脖子,用手裡吃到一半的甜筒塗了渃宸一臉……

嬉笑吵鬨裡,危瞳的心情一掃前幾天的鬱悶,變得輕鬆歡快。無論如何,渃宸回來了,以後單挑有他群毆有他無聊有他,一切一切都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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終於等到淩泰打來電話,危瞳正在一個攝影展會上。

這是渃宸回國的第三天,他在澳洲得獎的幾張攝影作品會在這裡連續展出一周。危瞳雖然沒什麼藝術細胞,但聽聞渃宸得獎自然要來捧場。

明明隻有數天未見,但當她看到屏幕上跳動的熟悉名字時,心口竟一陣猛跳。

其實是已經決定好的事,這幾天也一直希望他出現把事情做個了結,可真正要麵對起來,她發現自己竟有逃避心態。

一旁的渃宸見她隻是發呆不接電話,便湊上前看了看號碼。屏幕上跳動的名字是:雇主。

“老板的電話怎麼不接?”

危瞳哦了一聲,朝渃宸示意了一下旁邊。剛剛走到較僻靜的一隅,鈴聲就停了,她很鴕鳥心態的舒了口氣,結果不到兩秒,手機又響了,依舊是那個名字。

她還是接了。

電話那頭,熟悉的清晰嗓音一如既往的優雅磁性,“在哪裡?”

“外麵。”

“哪裡?”

“有什麼事?”她下意識緊張起來。

“告訴我地址,我現在讓陸路來接你。”

“為什麼讓陸路來接我?”難道是去辦那啥啥手續……

“你說呢?”他的聲音低了兩分,似多了分薄怒。

“我不知道!”她惱了。離婚就離婚嘛,還這麼凶這麼著急!

“地點!”

“不說!”她似沒惱夠,對著手機接連說了五個“不說”,隨後用力摁掉,接著關機塞進背包最底下。

做完這些,危瞳頓覺心情順暢。反正總歸是要離婚的,那麼在這最後一段時間裡,就讓她好好展露一下本質吧!

同一時間,正在待命的陸路接到boss的電話。

“給我定今天回來的機票。”

“boss你今天就回來?!”按照計劃boss起碼還要在那裡待三天,所以才會被把接危瞳這個任務交到他頭上。

電話那頭的人沒開口,陸路詫異歸詫異,還是儘職的開口,“要什麼時間的?”

“最快那班。”

“好……我馬上辦。”就陸路對他boss的了解,八成又是危瞳那裡出了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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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攝影展離開後,危瞳請渃宸吃了頓大餐。飯後兩人有默契的選擇去距離老街不遠的小學操場跑步消食。

渃宸十一歲進的危家,他曾跟危瞳在這裡一起上下學整整兩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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