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本場作戰最有優勢,飛到其他地方還要倒時差,在自己家直接睡到自然醒,然後比賽,爽!”
鈄鴻朗忍不住伸了一個懶腰,看著比賽現場對麵隊伍的幾個人,對著身邊的幾個隊友感慨了一句。
在亞洲這一塊飛一飛還好,畢竟隊伍給報銷頭等艙,隻要航班不是太差也不會很辛苦。
但是要是飛歐美,那就要倒時差了,可以說相當的難受,要是搞不好水土不服生一點小病,那就相當難受了。
穀正宇聽著自己隊友的抱怨略微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甲級聯賽雙循環就分為主客場加上集體場地對戰兩次,比乙級聯賽強多了,但你也打不上去呀。彆抱怨那麼多了。”
鈄鴻朗聽到穀正宇的話也不在意:“我打不上去,小易我感覺是遲早的事情,今天這個比賽正好碰到跟他最佳新人有直接競爭關係的那個家夥。
最佳新人馬上拿了之後,到時候明年再頂替你當主將,完了之後再拿最佳主將升去圍甲,完美。我看好你哦!”
易征聽到的話隻是笑了笑,但好像想到了什麼問了一句:“這幾天好像都沒有看到時煜啊,他不來隊裡麵訓練嗎?”
“好像是金老把他拉去做單獨的訓練了,國少的選拔之後他情緒就不太高,畢竟沒選上嘛。”
穀正宇聽到這話解釋了一句,不過有些話他倒是沒有說出來,就比如時煜國少隊選拔結束回隊伍之後,經常一個人躲在角落裡麵畫圈圈自言自語。
什麼易征,做你的對手我已經不配了嗎之類的。
反正挺……嘖……
穀正宇想到這裡忍不住搖了搖頭,年輕人還是有朝氣啊,不像自己,被超了也完全無所謂了。
看了一眼臨近比賽時間,兩隊的隊員也紛紛入座準備開始正式的比賽。
圍棋聯賽不用猜先,在主客場製主場的隊伍主將可以自由選擇黑白。
毫無疑問,哪怕是在調整了的聯賽規則下麵,在主場的穀正宇也是毫不猶豫的選擇了白棋,因為在中國棋手看來白就是更好下一點。
哪怕是有人統計數據認為黑白勝率的差彆並不是特彆大,但是大家都更相信自己的感覺。
沒什麼其他的原因,就是喜歡被動。
根據規則,首銀隊一台鈄鴻朗快棋執黑,二台主將穀正宇執白,三台張老西執黑,四台易征執白。
在聯賽當中,四個台次除了主將以外其他並沒有什麼高低之分,畢竟主將算1.5分要比其他台詞要重要一些。
更不可能會有隊伍按照實力進行一二三四這樣的順序出戰,因為每個隊伍的教練都有自由排兵布陣的權利,這樣是明牌給人家針對。
對局雙方在彼此都不知道對方名單的情況下將自己家的名單交給組委會,隨後進行對陣表公布。
所以理論上在比賽名單公布之前,你也不知道你明天的對手會是誰,就像是易征乙級聯賽第一場比賽之前再怎麼樣也猜不到對麵的對手居然會是九段。
所以要是真的有哪個隊伍按照實力就這樣傻傻的排,哪怕他四個隊員都是主將級彆的,沒有辦法田忌賽馬,都會有被風格針對的風險。
更不要說,在團體賽當中田忌賽馬完完全全是常見的戰術了。
不過有時候也會出現派出去當成炮灰兌子的下等馬戰勝對方上等馬的事情,2的含金量呀。
易征看著坐在自己對麵叫做奧利弗的外國人點了點頭,乙級聯賽上白人並不少見,就連易征對陣過的歐美棋手兩隻手掌都數不過來了。
不過這麼年輕的歐美棋手倒是比較少見,主要是易征除了那一位伊森以外並不太關心國外的同輩年輕人。
畢竟在易征看來,國內同輩棋手的質量和數量基本上可以算得上其他國家同年齡棋手綁在一起的總和了,所以隻要在國內做到頂尖,在世界上同樣也是頂尖。
畢竟以中國的體量和人數,隻要不出什麼大問題,在經濟正常的情況下麵,一些重點發展的項目上不說絕對領先,至少也不會落後太多,更不要說發源於自己國家的項目了。
當然了,足球除外。
所以易征並不知道坐在自己對麵的就是英格蘭所謂的第一少年天才,不過知道了估計也不會太在意。
對麵同樣也是如此,奧利弗隻知道易征是一個橫空出世突然在乙級聯賽殺出來,甚至影響自己連續奪取最佳新人獎的中國棋手,但對於易征具體的並不太了解。
大部分國家對於中國新生代,重點還是放在了三劍客身上,認為他們是中國未來最強的頂尖力量,甚至已經開始進行重點的針對性訓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