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申,好久不見,不過我沒想到居然會在這種地方見到你,新羅種子名額緊張到這種程度了啊,還是說你水平已經下滑到連種子名額都拿不到了。”
雲淩雷看著麵前的這個老朋友略帶諷刺的說了一句,申峻瑉作為新羅第二人,在亞洲的各類賽事上大家也是時常碰見,甚至兩人以前還在一個俱樂部當過一年隊友。
隻不過兩個人今天的身份確實完全不一樣,雲淩雷是作為這次大型預選賽的裁判長進行維持工作,而申峻瑉則是作為參賽選手來參加。
如果這是在十年二十年之後的話,大家退居二線時在這種場合再見麵估計不免要懷緬崢嶸歲月一下,但兩個人卻都還是當打之年的棋手。
雲淩雷來乾這種雜活一是因為本來就是種子名額直接進入本賽,另一個是在自己家的地盤上舉辦,在沒事的情況下正好可以震一下場子。
但申峻瑉現在出現在這種地方,就有些不合時宜了。
申峻瑉聽到老朋友的諷刺倒是無所謂的說了一句:“這叫策略,我們也是冒著風險來的呀,萬一要是在預選賽被爆冷淘汰了,那我們本賽出戰的人員質量就損失慘重了。
不過我記得中國有一句古話,有的風浪越大,魚越貴。我覺得這句話很有道理!你們大可以來參加,咱們公平比賽。”
“還風浪越大魚越貴?你以為你是高啟強啊?呸!”
柯老不知道什麼時候飄到了兩個人旁邊,聽到申峻瑉說的話直接啐了一口。
雲淩雷聽到這話笑了笑,加重了幾分手裡麵的力道:“那就祝你不要翻船了。”
“當然,我記得今天的對手是你的師弟對吧,他的開局很奇特,我看了一下,所以我不會選擇什麼複雜變化跟他糾纏的。
年輕人嘛,總是要在比賽當中交一點學費的,咱們也都是這樣走過來的,隻要學會打人就得先學會挨打,必須要做好這樣的覺悟才行。”
雖然嘴上這麼說,但申峻瑉重視程度有,但不多。
無論怎麼看,抽到的易征都是上上簽,申峻瑉嘴上說著要重視,但內心深處就是認為易征不過是沒長成的小屁孩,不值一提。
看了一眼手上手表的時間,申峻瑉擺了擺手轉頭就進入了比賽場地。
如果單論這次行為的話,其實也不算多惡劣,但新羅近期的小動作越來越多,不得不讓人越來越厭惡。
雲淩雷頗為不爽的撇了一句:“詛咒你這個混蛋今天拉稀!”
“那得紮兩個小人才行。”
看到從走廊旁邊廁所走過來的易征,雲淩雷有些無奈的歎了一口氣:“你過來了?你運氣也是夠差的,唉……”
雖然易征現在的實力通過不了預選賽也很正常,但是碰到這種倒黴玩意兒,也確實夠倒黴的。
易征倒是很有自信的說了一句:“不一定,說不定是他的運氣差呢?要是新羅兩個排名前幾的精銳選手都折在預選賽,對他們來說士氣的打擊也挺大的吧。
看他的樣子,完全不把我放在眼裡麵,反正是好事情,驕兵必敗這種事情也不是一發生一次兩次了。”
“說是這樣說,但是困難呀。”
雲淩雷聽到這話搖了搖頭,雖然頂尖高手翻車的事情屢見不鮮,但是也是因為基數大,大家輪流來的。
實際情況是,一個人一年能真正翻車個一兩次就不錯了,特殊個例人物除外。
“困難不代表做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