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八段。”
“中午好。”
看著坐到位置上麵的易征,陳燕然點了點頭:“我們應該第一次下棋吧?包括在訓練當中我們都沒有交過手。”
易征聽到的話回想一下:“對,國家隊裡內部訓練的時候我們好像也沒交過手。一對一的幫扶是苗俊當時給我做的。”
國家隊之前推行國家隊隊員對國少隊隊員進行一對一的幫扶,苗俊自然自告奮勇的對易征進行幫扶工作。
易征也是樂得其成,畢竟如果換一個年齡稍微大一點的話,有時候說不定反而有更多麻煩的問題。
“今年國家隊選拔馬上也要開始了,以你的水平進國家隊應該問題不大。”
“嗯,應該差不多吧。”
易征聽到這話點了點頭,國家隊以自己現在的實力問題應該不大,畢竟等級分排名靠前的都不用下選拔就直接進,其他人的實力,易征感覺自己應該不怵。
就比如麵前的這一位陳燕然八段,他就以中國等級分第七直接入選國家隊。
陳燕然八段,是華北地區的棋手,曾經獲得過全錦賽的冠軍,所以拿到了八段的段位。
某種程度上來說,這一位的命運也是相當悲慘。
有一種,我一直活在他的陰影下的感覺。
這個世界七段以上的段位都是不能通過正常升段獲得的,必須要拿到冠軍才能獲得相應的段位獎勵。
所以也不存在有像柯老世界那樣的白板九段(九段但是沒有一個冠軍榮譽)。
能拿到七段以上段位的都是天才當中的天才,而這種天才,無疑不是在少年的時候就展現出來了。
陳燕然同樣也是如此,作為冀爺,從小學習圍棋的時候就展現出了超乎常人的天賦,十歲左右就打遍冀省無敵手了,根本就找不到對手。
然後就被吸到京城去了。
京城:人才?拿來吧你!
冀省某種程度上也是可以說是福地了,畢竟兩大直轄市伺候他一個省,這樣的福氣放眼整個國家,哪個省都比不過。
雖然已經快被兩個直轄市吸得不成省形,就連首都和他們的交界處都是一堆斷頭路。
都說南哥省會首位度不行,肥仔就知道吸自己家兄弟的血,但是誰知道莊哥GDP還沒有唐山高,完全不吸自己兄弟。
莊哥:我那是不想吸嗎?都給人家吸乾了!我一點都吸不到呀!
但是當陳燕然進京之後,他遭遇到了自己人生中最大的對手,也可以說是他人生當中最大的陰影,大他四歲的江墨白。
年齡比他大,水平比他強,甚至身高都比他要高三厘米。
以陳燕然水平,如果換一個地區的,就算不能守住,起碼至少也能拿到個頭銜過。
但是偏偏在華北地區碰到了江墨白,到現在為止,一次頭銜都沒有拿到過。
但是陳燕然同樣也頭鐵的要命,就是跟江墨白死磕,我就是要從你手上拿頭銜,不是從你手上拿的對我來說就不是頭銜了!
一副撞了南牆也要用頭把南牆撞破的樣子。
所以陳燕然也被很多人戲稱為常務副國手,因為他每一年都是國手挑戰者,風雨無阻,甚至被很多人譽為太子。
畢竟在二十歲剛出頭的中生代當中,陳燕然的實力是最強的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