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次真的涼了。
“夫君,我陪你。”
張春雲看著丁天澤,走了過來,牽著他的手,溫柔的說道。
生為夫妻,死後同穴,這未必不是一種令人羨慕的事情。多少夫妻羨慕都來不及。
柳槐青等人看到,臉色頓時一黑,感覺到心靈遭受到劇烈的打擊,一萬倍的暴擊。
都要一起死在這裡了,還要飽受狗糧的衝擊。這實在是太過分了。
莊不周目睹,笑著搖搖頭,看向神國四周,在知道這是樊籠鎖天符後,立即在第一時間感受了一下彼岸世界,發現,自己與彼岸的聯係,完全沒有收到影響,甚至,彼岸,與外界的聯係,同樣沒有影響。可以說,借助彼岸世界,自己可以輕易的跨越這神墓的阻隔,踏出神墓的束縛。
這裡,並非是牢籠,也非枷鎖。
知道這一點,心情自然不一樣,所謂的絕望,更加無從說起。
不過,並沒有多說,轉身朝著神國內,那一座座神殿走了過去。
這些神殿,到現在還屹立,赤蝗神複蘇時,就已經存在,在神國內的地位,可想而知,是重中之重,以其身份實力,收集到的寶物,毫無疑問,就在這些神殿中。
正常情況下,受困神墓之內。
神殿內哪怕是有再好的寶物,對他們來說,也毫無意義,帶不走,那拿在手中,不過是一堆廢品,毫無價值。他們心中哪裡還有尋寶的心思。
“我不相信,這神墓就真的無法打破。”
南宮青顯然並不甘心,拿出戰弓,對著神國壁壘,開始嘗試起來,想要看看,能否找到神墓的薄弱點,找到破綻,打破束縛,轟開一條生路。
坐以待斃,絕不可能。
不僅是他,方天正等人紛紛開始嘗試起來。
不到最後,他們是不會死心的。
哪怕是看到莊不周走向神殿的身影,也沒有在意,在這裡,打不破壁壘,找到再多寶貝,也不過是白搭而已。一點意義都沒有,反而,看著寶物,拿不走,隻是一種糟心的事情。
“莊道友心性超絕,受困與樊籠之中,還能神情自若,不受影響,真是令貧道欽佩。”塵運道長走到莊不周身邊,感歎道:“可惜,以道友的資質,若是不受困於神墓,外界之中,完全大有可為,假以時日,必成絕代天驕。失陷於此,實在是我人族的損失,是我赤潮界的損失,天妒英才!!”
話音中,能聽出,一絲後悔,不應該讓他進來,致使,淪陷於神墓之中。
如此天驕,若是葬身於此,當真是天地的悲哀。
莊不周聽到,淡笑著說道:“天無絕人之路,這世間,從無絕對一說,神墓雖然厲害,卻未必真的無解,說不定能找到離開的方法,越是絕望,越是要冷靜,瘋狂混亂,無法給自身帶來好處,隻會越來越糟糕,隻有冷靜,才能找到正確的方法。”
話音間,並不缺乏自信。
“道友覺得還能離開。”
塵運道長聽到,眼中有一抹詫異之色,緩緩說道:“神墓之中,界靈船是沒有辦法破開的,若是你的界靈船,能夠晉升到更高品階的話,還有機會打破神墓束縛,隻是,淩雲級,幾乎不可能做到。”
“不錯,在使用樊籠鎖天符時,赤蝗神就已經算計到你的身份,料定,就算你是界靈師,也絕對不可能從神墓中逃脫。這次,我們還真有可能為其殉葬,埋骨於此。”
風輕舞不知道什麼時候走了過來,臉上平靜,似乎看不出什麼太大的絕望,反而有一種從容與淡然。
莊不周看了她一眼,她很漂亮,長得很美,一身身材,更是無可挑剔,修長的大長腿,更加的惹眼,她的修為戰力極強,這並不是什麼花瓶,築基境的法修,對於各種法術神通的修煉,堪稱是驚豔。剛剛在大戰中,風屬性的法術,更是施展的出神入化。同階中,其戰力,屬於頂尖一列。
法修需要不斷的練習各種法術,領悟法術中蘊含的真意,最終在氣海中,凝聚出法術種子,形成一道符籙種子,這一點,其實,對任何修士都是相同的,隻不過,法修更加極端而已,不斷將精力放在修行法術上,凝聚出更多的符籙種子,做到一念之間,就能激發出法術神通。乃至是,組合出更多的法術神通。
純粹的法修,你根本不知道,他到底修出多少法術種子。凝聚出的道胎,必然會偏向於術法施展與修煉上。
“赤蝗神也是成名已久,實力不俗,這神殿內,應該有其珍藏的寶物,雖然還未曾複蘇,不過,也足以值得期待,說不定,能從中找到離開的辦法。”
莊不周笑著說道。
“連樊籠鎖天符都能拿的出來,我也很好奇,這赤蝗神到底隱藏著多少好東西,看看也無妨。”
塵運道長笑著點點頭道。
找不到辦法,是無法離開的,還不如,看看赤蝗神的珍藏。
會有驚喜也不一定。
三人一邊說,一邊走,很快就走進神殿。
能看出,神殿中,充滿著威嚴與神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