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心慈覺得這話深刻體現了沈娘子現在經曆的輿論。
但沈娘子的路也不是一般女子能走的，至少她就不敢。
若是二哥不奮勇直追，她真覺得二哥失戀的很大很大。不知道自己不能不能幫二哥助攻一下呢？
等沈霜羽把文友園都逛了一遍後，這才來到了人聲鼎沸的萬閱牆。
所謂的萬閱牆其實是一個十米長的屏風，屏風上麵粘貼著近一年來優秀的文章，詩詞。
不少男女已經彙聚在那屏風下，仔細品閱。
沈霜羽沒有仔細看那些東西，而是四處看目標人物，果然在一群坐在溪水邊喝酒吟詩的男子中看到了宋知灃。
物以類聚人以群分，跟宋知灃順在一起的都是名聲不怎麼好的公子哥。從他們偶爾看著路過的女子，露出意味深長的對視，然後再低語幾句就知道肯定滿腦子臟東西。
偏偏這樣的人有身份有地位，這樣的大型盛會，必然有一席之地。
沈霜羽不知道其他人，但宋知灃不僅家暴打死了自己的原配妻子，還糟蹋過不少丫鬟，在他手上的人命可不是一兩個，但都因為永信侯弟弟的身份保住了他。
隻希望今日，沈霜羽能除掉這個心魔。
沈霜羽沒再挪動，而是就在附近站著看旁邊萬閱牆上的內容。
本來是沒心思在這上麵的，但是視線掃過之後，卻不由被吸住了目光。
這一片剛好集中放置了女子的創作內容。
有大氣磅礴的文章，也有自由浪漫的詩詞，每一個旁邊都寫了十分細心的標注。
標注者都是康靜貞。
沈霜羽甚至還看到了自己當初幫宋雨瞳作弊的文章也在上麵，被康靜貞細細研讀之後，給出了一些見解和想法。
不得不說，沈霜羽看到那些的時候，內心是有些觸動的。
這上麵自然也有康靜貞的文章。
其中竟然還有提議讓女子多讀書的想法。
更厲害的事其中有一句隱晦表達了：女子能經商，且不比男子做的差，那為何其他不行呢？
這個其他做何解？
是不是康靜貞其實有更多的想法，但社會局限了，她不敢說，也不敢提。隻能通過文章抒發思維呢？
沈霜羽不由看得有些認真，正要挪動的時候，也跟同樣看癡的女子碰到了一塊。
兩人都是一驚，同時道歉，頭差點撞到一起了。
這才抬頭看過去。
那是一個沈霜羽不認識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