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就隻能偷偷摸摸的嗎？
而宋知賢這麼一說，衛驍然臉色漸漸空白了。
他突然反應過來宋知賢在說一件什麼事兒，不由的看向沈霜羽，嘴唇顫抖了兩下，一時間竟然失語了。
沈霜羽本以為衛驍然會說些什麼，或者露出什麼表情。
她一時間還真有點猜不到，可當她看向衛驍然時，就見他微微紅了雙眼，仿佛一瞬間卸下了所有偽裝。
“你……你有心上人了？是……是好人嗎？是會對你好的人嗎？”
那語氣成分很複雜，但沈霜羽聽到的更多的是擔憂。
【額……霜羽，不是我的錯覺，他，快碎了。】
沈霜羽也有驚愕，一瞬間，好像明白了什麼。
宋知賢也有些懵，反應過來，“昨晚不是你？那是誰！”宋知賢又猛然看向沈霜羽。
衛驍然愣了愣，也猛然回過神來，剛剛自己是不是說錯話了，應該看沈霜羽的意思，看是否需要假裝是他？
不是，到底是哪個，該死的，幸運的混蛋啊！
為什麼要讓沈霜羽獨自宋知賢的質問！
等等！
衛驍然身邊有衛紅纓那樣的姐姐，還有想要當女帝的懷寧，他的思維不由的就偏了，難道不是心上人，是男寵？
不對！
“你怎麼知道昨晚沈娘子身邊發生了什麼？”衛驍然敏銳起來，殺氣瞬間溢出，“你想要對她做什麼！”
話音一落，衛驍然幾乎要擋在沈霜羽身前。
“你是蠢貨嗎？這是重點嗎？”宋知賢覺得不可思議，從衛驍然的反應來看，他肯定喜歡沈霜羽，現在難道不該跟他一起責問沈霜羽通奸的對象是誰嗎？
“重點是你們和離了！你卻一直盯著她不放，宋知賢，你這麼不要臉，需要我幫你宣傳一下嗎？”衛驍然猛然伸手抓住宋知賢的衣領。
“是誰不要臉，是她，跟野男人無媒苟合。”宋知賢絲毫不慌，仍舊攻擊沈霜羽。
沈霜羽冷笑一聲，“你說了這麼多，甚至不惜把不確定的人選牽扯進來，就是利用世子，逼著我澄清到底是誰昨晚跟我睡在一起，你想要知道這個人的身份你能不能動對嗎？”
宋知賢眼珠顫動了一下。
他已經不意外沈霜羽能猜出他某些行為的深層含義了。
的確，他其實根本不確定是衛驍然，就是拿衛驍然刺激，逼著沈霜羽說出到底是誰。
若是有身份的，怕沈霜羽這邊隻能暫緩，若是沒身份的，那就還能執行他的計劃。
他急需沈霜羽幫他脫離如今的困境。
衛驍然聽得心痛，卻還是強撐著理解沈霜羽說的話。
結果下一秒，就聽到沈霜羽道：“沒有男人，是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