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車內卻突然出聲道:“李叔,去沈府。”
李叔一愣,這麼晚,這麼突然?
但李叔還是照辦了。
沈霜羽似乎很著急的樣子,根本不打算通過正經的方式進入沈家。
而是讓桑萍帶著她飛簷走壁。
沈家的防衛一般,這種要求對桑萍來說毫無壓力。
晚上,沈定安拒絕了陸蘭的暗示,又來到書房自己睡。
他的表情陰鬱又難看,但卻毫無辦法。
他已經有了心理疾病,根本沒法陪伴妻子了。
所幸,他已經有了兒子,暫時不用著急。
剛剛關上書房的門,走入裡間。
就感覺裡麵似乎有人。
“誰!”沈定安猛然回頭,就看到沈霜羽從簾子後麵走了出來。
沈定安人都傻了,還以為是在做夢了。
“二……沈霜羽……你為什麼會在這裡?你怎麼進來的?你這……這是乾什麼?!”
沈霜羽表情十分冷,“我來找你拿一樣東西。”
沈定安頓時防備的看著沈霜羽,還以為她又要害他。
結果沈霜羽卻開口道:“小時候,大哥給我們做的木牌,應該還在你手上,給我。”
葉晴隔著屏幕聽到這裡,大腦頓時嗡的一聲。
沈定安想了半天才想起來,莫名其妙的看著沈霜羽,“你潛伏在這裡,就是為了找我要小時候的玩具。”
“彆浪費我的時間,給我。”沈霜羽懶得廢話。
沈定安嗤笑一聲,嘲諷的看著沈霜羽,“你憑什麼覺得我會滿足你的要求,什麼木牌,沒有!有,我也不會給你!”
雖然隻是一件小事,但沈定安也願意讓沈霜羽不痛快。
結果下一秒,一把冰冷的匕首就抵在了沈定安的脖子上。
沈定安大驚失色,他感覺到身後有人。
沈霜羽表情不變,“我說了,彆浪費我時間。”
“你敢殺我嗎?”沈定安怒斥道。
沈霜羽嗤笑一聲,“殺你後續麻煩,但扒光你,把你丟去齊王府大門口,我還是能做到的。”
沈定安瞬間惱羞成怒,惡狠狠的看著沈霜羽。
沈霜羽冷笑一聲道:“還是說,你為了一塊你不當一回事兒的小木牌,打算讓全天下的人都知道,你是齊王世子的褲下之臣?”
沈定安這一刻真的是被羞辱的體無完膚,“你真惡毒,你明明說過,我不招惹你,你就不會……”
“所以,木牌!”沈霜羽冷酷威脅道。
沈定安閉了閉眼,終於妥協的,點頭。
桑萍收回匕首,站到一旁。
沈定安隻能用眼神表達他的怨恨,最後還是轉身去書房最裡麵翻出了一個陳舊的箱子,那箱子裡麵放滿了舊物。
封存的都是曾經在西戎關的東西。
他翻出木牌拋給了沈霜羽。
木牌陳舊不堪,顯然早早就被沈定安舍棄在角落了,但幸好上麵的圖案是清晰的。
而葉晴跟著屏幕,對比著素描出來的其中一張圖案。
一個大膽的猜想逐漸在腦海中成型。
如果隻是巧合,那沈霜羽不會這麼冒進衝動。
除非……這是獨一無二的圖。
拿到木牌之後,沈霜羽和桑萍悄無聲息的離開,仿佛今晚沒有來過。
沈定安氣憤無比,卻也莫名其妙,不知道沈霜羽要做什麼。
馬車飛快回到了沈家。
沈霜羽來到臥室,讓所有人都離開。
她點亮了好多蠟燭。
從床頭櫃中,翻出了一個錦盒,錦盒打開,立馬就放著一個木牌。
這木牌保存的好多了,幾乎跟榮郡王府那邊看到的一模一樣。
葉晴再次對比圖案,心跳不由加速。
這一次沒等沈霜羽問,葉晴直接回答。
【沈定安的圖跟衛昭庭的圖是一樣的,而你的跟衛昭寧的是一樣的。】
沈霜羽坐在床上,一手抓著一個木牌,呆呆的看著。
“真的……一模一樣。”
【到底怎麼回事?你說出來,我幫你分析。】
沈霜羽這才緩緩開口,講述了木牌的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