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爺子放心,那三兄弟現在好的不得了。”
“他們現在正跟在我師兄身邊,相信我師兄一定會好好的教導他們的。”
“而且楚生的病雖然好了,但在接下來相當長一段時間會在同慶寺修養。”
“那三兄弟在同慶寺正好也可以陪著他解悶……”
“當然了,如果您需要他們下山的話,我明天回去就讓他們過來看您。”
聽完裴文德的解釋,倔老頭終於完全放下心來,不過嘴上還是十分嘴硬的反駁道。
“我需要他們看什麼?”
“那三個混小子在家除了每天氣我之外,還能乾些什麼?”
“這次既然慧寂大師看上了他們,那就讓他們三個在寺裡老老實實的學習一段時間,正好也讓我清靜一段時間。”
言罷,倔老頭像是生怕這個話題繼續下去似的,非常生硬的強行轉移了話題。
“到是你這個後生,這是為什麼下山來?”
雖說是強行轉移話題,但這是也的確是倔老頭心中的一個疑問。
裴文德雖然說下山的次數並不算少,但每一次下山都是有著正兒八經的事情要辦的。
倔老頭可不相信裴文德現在出現在這裡,僅僅隻是一種巧合。
聯想到張楚生那突如其來的病灶,有著豐富閱曆的倔老頭對於裴文德此行的來意,大概就有了一個八九不離十的推測。
而裴文德接下來的話果然不出預料,證明了倔老頭這種令人不安的推測。
“楚生並不是得病了,他是被巫法詛咒了。”
打從一開始就不打算瞞著村裡人的裴文德如此說道。
而在他身後輕聲安撫張嬸的張屠戶,也點頭證明了裴文德的這個說法。
“楚生身上的詛咒巫法固然被破解,但那個施術的巫祝還沒有被抓到。”
“以她睚眥必報、心狠手辣的性格,很有可能會對村子裡的其他人再次下咒,所以我這次來是為了杜絕這個後患的。”
輕描淡寫的語氣中卻透露出濃濃的決心,裴文德不知道自己的猜測有幾分可能。
但哪怕隻有萬分之一的可能性,他也絕對不可能放任那老嫗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再次出手傷人。
“詛咒?”
這下倔老頭是真的被嚇了一大跳。
就連一旁的張嬸也顧不得羞澀,一臉錯愕地抬頭望著自己的丈夫。
“楚生……是被詛咒了?”
麵對自己妻子那疑惑而又恐懼的目光,張屠戶隻是麵色沉重的點了點頭,卻並沒有否定裴文德的說辭。
“是的,這就是文德這是下山的原因。”
“我們擔心村子裡除了楚生之外,還有其他人也被那個巫祝盯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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