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雖然沒跟大齊產生過正麵交鋒,但雙方的仇卻是死仇
楚墨也沒覺得他的身份能夠一直隱瞞下去,總有一天,大齊會知道,破壞了他們二十年布置百年大計的人,是大夏一名將軍的孫子。
到那時候,他們會放過自己麼
楚墨從來就不是坐等挨打的性子,骨子裡的那種血性和驕傲,是常人根本無法理解的。
“我覺得,這件事可行”妙一娘看著楚墨,然後又看了一眼許二浮:“有你們兩位大少爺坐鎮,我相信不難做到”
“具體的事情,回頭我讓獨臂叔叔來找你,他手上,有大量從軍中退下來的精銳戰士。那些戰士,忠誠度沒的說,身手也都不凡,可以作為我們這個勢力初期的基礎核心。”
妙一娘點點頭:“甚好”
許二浮忽然說道:“若是這樣,那我覺得,我們的饕餮樓,應該開始大範圍擴張了它不但能給我們賺錢,還能提供最佳的庇護”
“不錯,隻是錢夠嗎”楚墨想起自己那些元石,心就覺得很痛。
“目前賬上的錢,開十幾家分店綽綽有餘。”妙一娘笑著說道:“你們兩位大少爺,就是兩個甩手掌櫃,把這生意扔給我,連問都不問一句,我若是有心,現在恐怕已經成了大夏最富的女人之一了”
“嘿嘿,咱們都是一家人,乾嘛要那麼生分”許二浮就是那種死也要占便宜的性子。
妙一娘瞪了一眼許二浮,說道:“你把嘴給我乖乖閉上不然老娘不介意把你從窗戶扔出去。”
“那麼凶乾嘛,我又不是那意思”許二浮弱弱的解釋道。
妙一娘拿起酒壺,給楚墨先倒上,然後給許二浮倒上,最後給自己倒滿一杯。將酒杯端起來,看著兩人,有些動情的說道:“說實話,妾身年齡雖然比兩位少爺大不少,但這條命,卻是你們給的所以,你們的事情,就是我妙一娘的事情,二位少爺放心,這件事,一娘必將全力以赴”
說著,妙一娘將手中這杯酒,一飲而儘。
楚墨和許二浮相互對視一眼,也將手中的酒喝掉。
許二浮說道:“小黑哥說的對,當年那件事,我們哥兩隻是適逢其會。遇上了,自然就沒有不管的道理。”
楚墨點點頭。
許二浮又說道:“何況姐姐還這麼美”
“”楚墨和妙一娘全都滿頭黑線,無語的看著許二浮。
“咳咳我的意思是,就算彆人遇到這種事情,也不會坐視不理的。”許二浮心虛的解釋。
楚墨看著眼圈微紅的妙一娘,回憶起當年發生的那些事情。
說起妙一娘,還要從四年前說起。
那一年,楚墨和許二浮,還都隻有九歲。
放在普通家庭,也不過是兩個鼻涕娃。但這兩人,在九歲的時候,卻已經做出了很多連成年人都望塵莫及的事情。
沒錯,那一年,就是許二浮為炎黃城最大青樓中的最紅清倌人贖身那年。
因為這件事,許二浮當時也承受了相當大的壓力,不但有來自家庭的壓力,還有來自各界的壓力。那家青樓,能成為炎黃城最大的青樓,後台自然也很硬,甚至有傳說,那家青樓的幕後老板,就是親王夏京。
但不管是楚墨還是許二浮,其實都知道,那不是傳說。
一家青樓,培養一個清倌人,至少要用七八年、甚至十幾年的時間,這個過程中,需要消耗大量的財力和心血,才能培養出來一個優秀的清倌人。
最紅的那個要消耗多少心血和財力,就更不用說了。
儘管如此,但對於一家頂級青樓來說,倒也不是賠不起一個最紅的清倌人。
所謂最紅,也是捧出來的。走了一個,再捧一個也就是了。但這口子一開,那麼日後,再有像許二浮這種頂級官宦子弟來要人,那這青樓可就慘了。
估計用不了幾年,就得直接倒閉。
所以那家青樓也是死扛著,並且軟硬兼施,找了很多關係,求許二浮放過那個清倌人。
但那一次,最支持許二浮帶走那個清倌人的卻是楚墨
因為當時,許二浮若不把那個姑娘給帶走,她的下場會極為淒慘
青樓的清倌人,理論上來說,是隻賣藝不賣身的。她們每一個都有著相當不凡的才藝,琴棋書畫針織女紅,樣樣精通。
最紅的那個,自然也是才藝最佳的那個。
但這不賣身其實也僅僅是停留在理論上,若真的被有權勢的大人物看上,隻賣藝便成了一層薄薄的紙,一捅就破
當時看中那個清倌人的,不是彆人,正是大夏國當朝內閣首輔,除了皇上之外,最有權勢的那個男人夏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