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許久,掌教穩住身子道:“探子傳信,大散關兵敗了”。
“怎麼會那麼快”梁遠卻是不信。
玉獨秀緩緩閉上眼睛,滿目悲痛,不再說話。
“兵敗了”薛舉撲通一聲癱倒在地,可以說這大散關兵敗與他有著直接的聯係。
“薛舉,如今大散關兵敗,大勝皇朝即將不保,你還有何話說”掌教看向薛舉。
“我,,,,我,,,,弟子知錯,弟子知錯,弟子不該擅離職守啊”薛舉磕頭不止,額頭瞬間血肉模糊。
梁遠等人也是撲通一聲跌倒在地,許久之後居然笑了出來,仰天狂笑不止。
“你笑什麼,難道大散關兵敗,你很高興不成”掌教麵色陰沉的看著梁遠。
“哈哈哈,掌教,弟子雖然不知道你為何讓薛舉這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紈絝去援助大散關,但大散關兵敗卻和弟子沒有關係,弟子已經儘力了,隻可惜弟子無力回天,掌教若有責罰,弟子絕無異議”梁遠狂笑,眼淚都笑出來了。
玉獨秀也在疑惑,為何掌教派遣薛舉援助大散關,鎮守大散關那種重地。
掌教麵色陰沉,梁遠的話他聽懂了,這是在說他識人不明,再打他的臉啊,但此時掌教卻說不出什麼反駁的話。
“薛舉,你不是帶著薛家的法寶前去了嗎你當時不是信誓旦旦的和本座說,你坐鎮大散關,有法寶鎮守,絕不會讓對方跨過大散關的嗎你的承諾呢”掌教麵色陰寒的看著薛舉。
薛舉哈哈一笑:“掌教,這事可不能怪我,若不是妙秀臨陣脫逃,寒水河兵敗之後不聽從弟子指揮,反攻對方的聯軍,那大燕與南元的聯軍未必能擋住大散關的衝擊,反敗為勝也不是不可能,隻可惜妙秀居然臨陣脫逃,返回了宗門,弟子也是沒有辦法,眼見著取勝無望,弟子就算是身懷法寶,拿出來除了折損法寶的靈性,左右不了戰局”。
“無恥”眾位弟子紛紛怒罵,這薛舉不但無恥,反而將責任儘數推到玉獨秀身上,明明是他坐視眾人兵敗寒水河,不肯發送援兵,致使功敗垂成,若不是薛舉去了大散關,那大散關留守的將士定然會分出部分人馬前去援助,當時不需要太多援軍,隻需要一萬人馬牽製住稍微南元的援軍,玉獨秀必然會抓住機會度過寒水河,反敗為勝。
可以說,寒水河兵敗的罪魁禍首乃是薛舉,當然了,當時玉獨秀返回大散關之後,若是組織起兵力再次出征,以玉獨秀的實力未嘗不能再次翻盤,隻是這過錯是薛舉與掌教的,為何玉獨秀還要在反攻,憑白消耗人命,結下因果業力。
玉獨秀本身就與薛舉不和,豈會為薛舉做善後的事情。
掌教手掌攥緊,麵色鐵青:“你還有理了”。
“弟子隻是實話實說罷了”薛舉此時是死豬不怕開水燙。
“太無恥了,我呸,你們薛家的人真是惡心”梁遠一口口水吐了過去,實在是受不住薛舉的無恥言辭。
“呸”。
“呸”。
“呸”。
“,,,,,,”。
眾人紛紛吐出口水,這家夥無恥的有些出乎預料。
在看玉獨秀,依舊猶若萬載岩石,不動不語,隻是看著眼前的爐火,仿佛不臨塵世,與眾人相隔一個世界,眾人所說的事情與他毫無關係。
“妙秀”掌教看向玉獨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