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城下走出來的五個衣衫奇怪的男女,玉獨秀看了一眼薛舉,冷聲道:“等本座完結第三場賭鬥之後在與你算賬”。
說著,看向梁遠與宏源:“看住他,本座前去會一會這幾個老家夥,這第三場萬萬不能輸”。
“師兄,要不要幫忙”梁遠出聲道。
“無妨,我有冰魄在手,何人能在我手中占便宜”說著,玉獨秀正要騰身下城,卻見宏源麵色凝重道:“小心了,這是太元五老,精通一種合擊之術,在修行界創下赫赫威名,不是易於之輩”。
玉獨秀動作一頓,輕聲道:“太元五老”。
冷冷一笑,下一刻飛身而落。
“見過諸位道友”玉獨秀周身散發著冷意。
“太元道五散人見過道友”五人齊齊一禮。
一個老者上前一步道:“貧道金散人”。
“貧道木散人”一個女冠走了出來,這木散人居然是中年女子。
“貧道水散人”又有一女冠走出來。
“貧道火散人”此人乃是中年男子。
“貧道土散人”這土散人居然也是女冠。
玉獨秀一愣,這五散人中居然有三名女子,雖然已經人到中年,經過歲月的磨礪,眼角出現紋路,但不難看出年輕時必然是貌美女子,此時雖然中年,但卻有一種成熟的風情。
當然了,這裡的中年絕不是三四十歲,而是指這女子的容貌中年,若論歲數,隻怕活了萬載。
“貧道妙秀,見過五位道友”玉獨秀對著五人一禮,隨後不待那五人回話,玉獨秀聲音中正道:“居然有三位女冠,這可如何是好,貧道自出道以來。從未打過女人,今日莫非是要破了規矩不成”。
“三位女冠不如退去如何”玉獨秀對著三位女冠道。
那土散人微微一笑,透漏著一種母性的慈祥,似乎能孕育包含萬物:“我等修士逆奪造化。何分男女,道友著相了”。
玉獨秀搖搖頭:“話雖然如此說,但女人就是女人,即便是踏上了修行之路,也是女人。這可如何是好”。
玉獨秀一副愁容滿麵,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樣子。
那金散人周身散發著銳氣,話語鋒利:“道友多慮了,道友並不是天下無敵,能不能擊敗我等尚未可知,說這些話未免有些早”。
玉獨秀點點頭:“好像有些道理”。
水道人聲音輕柔:“我等五人與道友對陣,道友若是覺得力氣單薄,還可以請來四位同伴助陣”。
玉獨秀輕輕一歎:“你們五人都有萬載修為,我太平道風野嶺的修士遠遠及不上你們,若是幫手。反而是累贅,還是不要的好,不如貧道一人對敵”。
“閒話休說,還是儘早決一勝負,定下大局”火散人略帶焦躁道。
“不急”玉獨秀輕輕道:“貧道還有幾個問題請幾位道友解答,如今天色還早,不著急爭鬥”。
“不知道友有何疑問”水道人道。
玉獨秀突然看了看城牆,見到麵色蒼白的薛舉,然後轉過頭道:“那薛舉是你們的人吧”。
“什麼”五人齊齊一愣,眼中閃過一抹驚愕與慌亂。轉瞬即逝。
“哈哈哈,道友開什麼玩笑,那薛舉不是你太平道的修士嗎”一邊的木道人輕笑道。
“說那麼多乾嘛,咱們也不是與你閒聊的。多說無益,還是早早做過一場來得好”金道人眼中閃過一抹銳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