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遠聞言慌忙向著城頭看去,卻不見薛舉身影,梁遠顧不上歡喜,趕緊返回城頭,左右觀看,卻始終未曾發現薛舉的蹤跡,趕緊對著眾位弟子道:“薛舉哪裡去了”。
眾弟子紛紛搖頭,梁遠猛地一頓足,對著城下的玉獨秀喊道:“師兄,定是之前大家全神貫注的看師兄與五散人鬥法,那小子趁機跑掉了,不過無所謂,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回到總壇就要問罪薛家”。
這次薛舉差點壞了眾人的大事,最後那五散人若不是玉獨秀精通五行大道,還真不敢說能拿得下來。
薛舉敗了一場,若是玉獨秀在敗於五散人手中,那風野嶺就守不住了。
眾人俱都是額頭驚顯出一把冷汗,大罵薛舉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玉獨秀總感覺事情有些不對,但他經過輪番大戰,消耗甚重,不宜再去追回薛舉,反正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廟,日後返回驪山總壇,終究是要與其問個明白爆笑來襲之絕寵世子妃。
風野嶺大勝,對麵聯軍撤去,可以說是此次大劫結束,以太平道完敗而告終。
這期間也不知道死傷了多少凡人,多少修士,天地間冤魂飛舞,鬼怪縱橫。
玉獨秀返回風野嶺城牆,看著對麵逐漸撤退的聯軍,對著宏源道:“世間多狡詐,需防備著對方趁機打過來”。
宏源搖搖頭:“師侄勿要擔憂,既然雙方已經立下賭約,勝負已定,對方斷然是不敢反悔的,不然教祖降下怒火,誰都吃罪不起”。
太平道驪山總壇,掌教看著手中的書信,輕輕一歎,露出一絲輕鬆之色:“這中域大戰終於落下帷幕,隻可惜我太平道千萬載謀劃成空,日後返回並州總壇,還需親自向教祖請罪才是”。
不管是勝也好,敗也罷,太平道在中域的根基終究是沒有被連根拔起,還存在一個大齊皇朝,就是太平道在中域的火種,隻是經此大劫,太平道氣運必然會大跌,日後多有磨難。
“薛舉”看著宏源上書中傳過來的信息,掌教額頭的青筋又再次暴起:“這薛家也真是廢物,培養的一個嫡傳卻是成事不足敗事有餘的家夥,這次又差點被其壞了大事”。
說到這裡,掌教眉頭皺了皺:“這薛家乃是幾十萬載,上百萬載的大家族,若是能趁機在敲上一筆,,,,“。
想到這裡,掌教心頭一動:“童子何在,替我去將這封書信遞給薛家的家主”。
這上麵清晰的記載著薛舉的惡行,那薛家的家主若是明白人,自然就知道送上賄賂物品。
童子恭敬的接過書信,轉身向著薛家走去。
皇圖外,太平教祖輕輕一歎,俯視著皇圖內的中域,許久之後才幽幽一歎:“太平道千古大業終究是失敗了,不過還好尚有一處基業保存下來,可以日後東山再起”。
說到這裡,看著腳下的皇圖:“大戰已經結束,這皇圖在籠罩也無意義,就此撤去吧”。
說完之後,手掌輕輕前伸,那籠罩著中域的光罩瞬間收起,化為一道金黃色的符籙,落於太平教祖的手心,被其緩慢收起。
皇圖籠罩中域,中域到底發生了什麼,太平教祖也不知道,隻是知曉個大概。
那皇圖雖然是太平教祖的本命法寶,但卻也不敢借助皇圖探查中域的情況,須知妄動皇圖,那必然會生出破綻,若是被其餘幾家宗教教祖抓住機會,攻破皇圖,那可就玩大發了。
所以太平教祖不太清楚中域的事情,隻是模模糊糊之間有所感應。
皇圖撤去,中域的眾修士俱都有感,紛紛抬起頭,發現和自家的宗門總壇再次連接上了。
太平教祖一個念頭顯化在驪山總壇:“大劫結束,所有弟子撤往並州總壇,這中域氣運混亂,災劫之力滋生,尚未散去,因果糾纏,不利於修行,所有弟子返回並州在做賞罰”。
看著那浩蕩的祖師雕像,掌教趕緊下拜,待到教祖說完之後,掌教恭敬一禮:“弟子謹遵教祖法旨,所有弟子即刻撤往並州,麵見教祖”。
說完之後,卻見祖師雕像再次恢複平靜,方才站起身,鬆了一口氣。
嘎嘎嘎,天下分為九州,如今中土事完,真正的波瀾大世即將拉開,以前有的童鞋說我這本書格局小,當大家看下去就會發現,格局真的不小,非常大,定然不會讓大家失望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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