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玉獨秀暴怒:“失蹤了?你怎麼可以將孩子送出皇宮,是誰,是不是大乾天子派人追殺的?”。
玉獨秀眼中冷光閃爍,聲音之中殺意似乎渲染虛空。
溫迎吉涕不成聲:“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孩子哪去了,自從孩子出宮之後,卻是沒了孩子的消息”。
“好,好,好,你可做的真是好啊”玉獨秀指著那溫迎吉,卻是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好啊,好啊,那大乾天子還真是好啊,居然敢殺我子嗣,本座非要其遭受果報不可”玉獨秀背負雙手,在大殿之中來回踱步。
這卻是因果,也是玉獨秀的心病,前文已經說了,那溫迎吉與大乾天子雖然是名義上的夫妻,但不過是在太平道的主持下,奪取了大乾****的皇後氣運,相助那溫迎吉命格完全升騰,成為天後命格。
這期間到底發生了什麼,溫迎吉與那大乾****的皇帝有什麼糾葛,玉獨秀卻是一概不知。
“好一個大乾天子,好一個大乾天子”玉獨秀氣的在大殿之中來回走動。
正說著,卻聽到門外傳來一陣尖銳之音:“陛下駕到”。
聽聞皇帝到來,那溫迎吉臉上顯露出一抹慌張之色,看著玉獨秀道:“你,你,,,,你快快躲起來”。
“哼,躲什麼躲,本座又沒做虧心事,你不過是與那大乾天子逢場作戲罷了,各取所需,你如今這般緊張,莫非假戲真做,與那大乾天子真的做了夫妻”說到這裡,玉獨秀臉上厭惡之色卻是越加深厚:“算了,你好自為之吧,最好祈禱我家孩兒無事,不然休怪本座心狠手辣”。
說著,玉獨秀從正門大步走出,卻遇見了麵色蒼白,病病殃殃,麵顯蒼老之色的大乾天子,玉獨秀呸了一聲:“真是重口味”。
這句話很顯然玉獨秀是故意的,不論是溫迎吉也好,還是那大乾天子也罷,俱都是聽的清清楚楚。
那大乾天子如今一統中域,卻是氣勢勃發,帝王之氣升騰,不容置疑,此時聽聞此言,頓時怒氣升騰:“哪裡來的賊潑道,居然敢在大乾放肆,左右還不速速與我拿下此瞭”。
“慢著,慢著”眼見著左右士兵就要動手,卻見一個熟悉的麵孔顯露出來,正是那日玉獨秀盜取寶庫之時,那自認倒黴的男子,這男子看著滿麵晦氣的玉獨秀,也不理會大乾天子,而是屁顛屁顛像是奴才一般小跑過來,臉上掛滿了諂媚的笑容:“見過妙秀真人,見過妙秀真人,小的再次給真人請安了”。
“是你啊,你怎麼還在此地?”玉獨秀疑惑道。
這一幕卻是將那大乾天子身後準備出手的眾位道士驚得目瞪口呆,這男子平日裡在眾人之中頗為高傲,瞧不起眾位同道,就連這大乾天子都是代理不理的,何時對他人這般諂媚殷切過?。
“如今封神大戰結束,但尚未赦封神位,小人卻是不好離去,尚未請教真人,小人這次在封神之中,可得了什麼神位?”那修士略帶期盼的看著玉獨秀。
“你叫什麼名字?”玉獨秀道。
“貧道馬辟景”。
“馬屁精?”玉獨秀臉上掛著一抹怪異,怎麼會有人取這個名字。
“回稟洞主,不是馬屁精,是馬辟景,辟雨的辟,景色的景”那馬辟景哭著臉道,要是彆的人,他早翻臉了,但眼前這個人,諸天中敢和他翻臉的,還真沒有幾個。
你還彆說,這個名字玉獨秀還真在封神榜上看到過,這人能被教祖看在眼中,想必是有些能力。
“馬辟景,你的神位倒是不錯,乃是上等神位,日後封神自然知曉”玉獨秀道。
“多謝真人,多謝真人吉言,小人謝過了”說完之後,對著遠處那投以鄙視目光的眾位修士道:“還愣著做什麼,此乃碧遊洞天的妙秀真人當麵,還不速速見禮”。
“妙秀真人?”。
眾修士對視一眼,下一刻一窩蜂的向著玉獨秀撲了過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