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馬化騰對著玉獨秀恭敬一禮,方才開口道:“以前隔一段時間折騰一次,近來卻是老實的很,不見絲毫風浪”。
“狼族素來桀驁,這狼東夷不折騰了,卻是有些奇怪”玉獨秀淡淡的看了那馬化騰一眼,然後開口道:“前些日子本座悄悄隱匿了行跡,入了莽荒”。
那馬化騰聞言頓時大驚:“洞主被教祖下了禁足令,如何可以輕易走動,若是被教祖抓個現行,卻是不妙”。
玉獨秀聞言點點頭:“本座也是這般想的,所以故意隱匿行跡,去了那莽荒,卻是在莽荒之中見到了狼東夷”。
“什麼?”那馬化騰聞言大驚失色:“這不可能,那狼東夷一直被屬下鎮壓與此地,不能動彈,如何去了那莽荒”。
玉獨秀聞言看向那馬化騰,卻是微微一歎:“那莽荒狼神手下謀劃,居然不知道如何避過本座的封印,救走了那狼東夷的一縷精魄”。
說到這裡,玉獨秀看向那馬化騰,卻是沒有言語。
那馬化騰聞言“撲通”一聲跪倒在地:“屬下該死,屬下罪該萬死,還請主上責罰,是屬下疏忽,所以才叫那狼東夷走脫了一縷神魂,還請主上降下責罰”。
玉獨秀輕輕搖頭:“算了,起來吧,本座隻是警告你一次而已,須知這狼東夷事關本座大計,卻是出不得半點簍子,這次就算了,不過是走脫一縷精魄罷了,隻要這狼東夷的真身還在這裡,本座的大計就可以繼續實施下去”。
說完之後,玉獨秀看著那馬化騰道:“與本座來吧”。
玉獨秀與那馬化騰一路行走,來到那山穀,隻一眼就看到了隻露出一個腦袋、一隻手臂,整個身子都被壓在大山之下的狼東夷。
那狼東夷正將腦袋趴在地上,聽聞有聲音傳來,卻是猛地抬起頭,睜開雙眸,瞬間就看到了玉獨秀。
“妙秀”那狼東夷咬牙切齒道。
玉獨秀看著那蓬頭垢麵的狼東夷,然後輕輕搖頭:“唉,想當初那威風凜凜的狼神子嗣,居然落得這般下場,當真是可憐”。
那狼東夷滿麵煞氣的看著玉獨秀:“哼,用不著你可憐,我父神不是已經與你化解了因果嗎?你如今還來此地作甚”。
玉獨秀聞言擺擺手,示意那馬化騰退出山穀。
待到馬化騰退出去之後,玉獨秀放才緩緩低下頭,黝黑的眸子俯視著那狼東夷,那眸子古井無波,隻是數不儘的平靜。
看著那黑白分明的眸子,狼東夷卻是猛地轉過頭,不與其對視。
“你在心虛”玉獨秀緩緩開口,話語之中充斥著一股歎息。
“哼,心虛什麼,老祖隻是不想看到你那張嘴臉而已”狼東夷話語之中充斥著一股不屑的味道。
玉獨秀聞言緩緩站起身,卻是轉過身看著遠處的風景道:“上次是你將我的信息泄露出去,叫那個泥鰍追殺我”。
“沒有”狼東夷悶悶道。
玉獨秀聞言不置可否:“不管有或者沒有,隻此一次,下不為例,本座雖然礙於狼神的麵子,不敢殺了你,但給你一些苦頭吃,卻是沒有問題,你要知道,這裡乃是我人族的領地,就算是本座將你折磨的再狠,隻要不殺了你,狼神都不會貿然的衝進來”。
“當然了,本座也可以將你鎮壓在這裡幾萬年,叫你錯過這次大爭之世,待到大爭之世後,再將你放出來,然後看你在無奈之中慢慢的老死,你以為如何?”玉獨秀話語平淡,古井無波,但卻聽得這狼東夷心驚肉跳,一雙陰森的眼睛中一道道流光閃爍。
過了一會才聽那狼東夷悶悶道:“哼,你休要誆騙我,待到大爭之世,我父神自會為我謀劃,到時候我父神必然會想儘辦法將我救出去”。
“是嗎?”玉獨秀聞言轉過身,淡淡的看著那狼東夷。(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