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笑蕭正的愚蠢與無知,其實就是在笑林畫音的有眼無珠。笑話林畫音的有眼無珠,何嘗不是在笑顏登奎的品位不行。哪怕顏登奎的品位一直是這幫人裡最好的。但蕭正的掉鏈子,卻是讓顏登奎頗為慍怒。
四個億就可以拋棄自己苦苦追求多年的女人。
蕭正啊蕭正,你知道在作出這個決定的同時,失去了什麼嗎。
夏侯武止住笑聲,打趣道:“登奎。這件事你就不用管了,安心忙你的工作去吧。這樣一個廢物,不值得你花費這麼大的精力。”
趙川也忍不住抱怨道:“之前聽你說的,我還以為這小子是個多了不起的人物呢。原來隻是個有點小心眼的蠢貨。真是掃興。”
顏登奎聽著二人的抱怨,雖然也知道事實就是如此,卻忍不住說了一句:“沒到最終結局,誰也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發生什麼。”夏侯武誇張道。“難道他還能找我們要十五個點。”
此言一出,趙川一個沒忍住,撲哧笑出聲來。
顏登奎掃了一眼二人,點了一根煙道:“夠了。再笑我要翻臉了。”
二人聞言,當即收聲道:“行了。這件事就這樣吧。走,咱們去吃飯吧。喝了一上午的咖啡,肚子餓了。”
一群人浩浩蕩蕩離開咖啡屋,一個個春風得意,誌得意滿,卻不知在街角的某處,某人正陰險之極地詭笑著。
蕭正剛回家,在書桌前工作了一上午的林畫音就立馬跳上柔軟的大床,鑽進被子假裝熟睡。開門看了一眼的蕭正搖頭歎息:“彆裝了。拖鞋都沒擺好。”
林畫音閉著眼,卷長的睫毛卻微微顫抖。
蕭正見她死撐到底,臉上不禁流露出一抹惡作劇的壞笑,來到床邊,似笑非笑的盯著林畫音,然後俯身,朝林畫音豐潤紅豔的柔唇吻去。
剛一靠近,林畫音就如兔子般往後縮去。杏眼圓睜:“乾什麼。”
明顯被嚇了一跳。
“又忙了一上午。”蕭正苦笑搖頭。
林畫音極力爭辯:“隻是處理了幾份文件。”
“既然沒事,就下樓去做飯吧。”蕭正翻了個白眼。“我算是發現了,但凡你還有一口氣,讓你老老實實地躺在床上是不可能的。”
林畫音也不繼續爭辯,鑽出被窩,穿上溫暖的睡衣,一邊下床,一邊問道:“吃什麼。”
“火鍋。”蕭正咧嘴笑道。“在外麵喝了一肚子的冷風。吃點熱的暖和暖和。”
“嗯。”林畫音雖然不知道最近蕭正時常早出晚歸去做什麼,但從他的心情來看,應該是已經成功了一半。隻差收網了。
這也許就是林畫音的聰明之處,也是她讓蕭正感到舒服和輕鬆的原因。哪怕她是如此的冷麵相待,惜字如金。
聰明人之間的相處,又何須多言呢。僅僅一個眼神,遠比愚蠢之人說上一天一夜來得有用。
下了樓,林畫音係上圍裙,正要進廚房準備。門鈴卻忽然響了起來。因為手裡拿著鍋鏟,本想讓蕭正去開門,卻想到蕭正剛剛出去忙活了一上午,乾脆放下了鍋鏟,自己去開門。
哢嚓。
林畫音剛一開門,一臉賢妻良母的表情登時僵化。眼神也微微下沉,冷淡中帶有一絲細微的混亂。無法直視站在門口的男人。
“大中午的,誰這麼不要臉跑來蹭飯。”蕭正一邊下樓,一邊尖酸刻薄的說道。
在他看來,此刻會竄門的,除陸大山之外,彆無二人。
隻是,他剛一下樓,就被站在門口的男人嚇了一大跳。忙不迭改口風道:“林叔,您怎麼來了。快進來坐,畫音正要做火鍋。”
滿頭大汗,心跳如雷,萬念俱灰。正是蕭正此刻的真實寫照。
爆發完畢,求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