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氣氛頗為低落的車廂內瞬間洋溢起歡樂的因子,笑聲不斷。可是苦了阿正哥的一把金嗓子
燕京機場。
正月二十七。
因為今年正月隻有二十九天,距離過年隻剩兩天了。
機場內人頭攢動,接機口更是人滿為患,男女老少把接機口堵得水泄不通。
但不遠處,一幫軍裝筆挺的軍人身邊,卻冷清異常,無人敢靠近。
蓋因,這幫軍人的氣場實在太強了。為的青年軍人,臉上也彌漫著陰寒之色。令人不敢逼視。
此青年下巴有個大約三公分的傷口,已經拆線,但傷口仍清晰可見。相信在很長一段時間裡,這條傷疤都會跟隨他。又或者,這輩子也難以消除。
當然,以目前的科技醫學,青年軍官想祛除疤痕倒也不難。但對他來說,這條疤痕不僅僅是一次傷害,更是一次致命的挫折。他要牢記,並時刻提醒自己。
這是一趟東京飛燕京的航班,而青年軍官等待的人,正乘坐這一趟航班回國。
距離上次見麵,他和即將抵達機場的男子已經足足十年沒見了。這十年,青年軍官成為軍方顯赫人物,而對方,也在全世界範圍內擁有不俗的影響力。
很少有人知曉二人的交情,他們也從沒在任何場合任何時間沾對方的光。但這一次,當他得知了對方的航班時間之後,第一時間守在機場門口,要給他一個大大的擁抱。
究竟是什麼人,能讓堂堂軍方第一高手,被全軍力捧的級兵王郭振東如此重視呢
就連站在郭振東身後的四名隨從,也並不知曉。
“來了。”郭振東雙眼放光,還未完全愈合的唇角溢出一抹純粹的笑容。大步走了上去。
接機口,一個身穿休閒裝,腳下一雙白色帆布鞋,頭頂棒球帽,手裡拎著一個行李箱的年輕男子踱步走出機場。
他的年紀不大,英俊得令人指的臉龐上,卻掛著令人如沐春風的和煦笑容。他的五官不是陽剛立體型,雖不缺乏男性魅力,但整體看上去,卻顯得溫潤而優雅。一雙黑白分明的眼眸之中,閃爍著從容不迫的光彩。看似尋常,卻充滿智慧。
儘管他沒有顯赫的背景,儘管他沒有漂亮的衣服,可他的出現,依舊引起了不少接機異性的圍觀。
“老常”
在部隊裡不苟言笑,在擂台上凶殘暴戾,即便是麵對領導,麵對長,也不卑不亢,神情沉穩的郭振東。在一眼看見徐步走出機場的儒雅青年之後,熱情的展開雙臂,大笑道:“十年了,你小子總算舍得回來了”
身後四名軍人跟隨上去,卻對老大如此重視的年輕人分外好奇。
他是誰
什麼背景
軍人世家豪門望族
否則,他有什麼資格讓老大如此上心
但再看此人穿著,普通,普通到不能再普通。即便在形形的機場,他也沒有任何出眾之處。
被郭振東熱情擁抱的儒雅青年笑了笑,伸手摸了摸郭振東近一米八二的大高個,笑容溫雅道:“長個了。身體也結識了。”
略一停頓,儒雅青年視線微轉,落在了郭振東下巴處的傷痕:“被人欺負了”手機用戶請瀏覽閱讀,更優質的閱讀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