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走後,天雄獨自回到書房。那裡還有個三十出頭的青年男子等著他。
“怎麼樣”還沒坐下,天雄便淡然問道。
“他已經過去了。”青年男子平靜說道。
男子穿一襲勁裝。略緊身。眉宇間卻充盈著鋒利之色。隻是在天雄麵前,他掩藏得很好。並未流露出來。
“這麼多年不見,你還了解他多少”天雄緩緩坐下,十分平靜的問道。
“不多。”勁裝青年搖頭說道。“但唯一不變的,就是他是日本三十年來,唯一擁有忍之奧術的強者。”
“你不會”天雄抬眸看了一眼勁裝青年。
此人乃宮廷第一強者。亦是那位奧術強者的關門弟子,甚至是最得意的弟子。
這麼多年過去了,他難道還沒擁有奧術嗎他可是公認的宮廷第一強者
淺田擇一目光平靜的搖搖頭:“不會。”
天雄輕輕抿唇,終於搖頭說道:“會不會也並沒那麼重要。”
略一停頓,天雄繼續問道:“以你的估計,蕭正有幾成把握。”
“不清楚。”淺田擇一繼續搖頭。“但據我所知,他從沒白敗給任何人。連索羅斯的上帝之手也沒能殺死他。”
天雄神色清冷道:“難道絕世強者全都在華夏”
言語中頗有幾分不甘。
“至少華夏是最多的。”淺田擇一一臉平靜的說道。
“不重要了。”天雄淡然說道。“這次事件之後,天雄勢必士氣大跌。那幫牆頭草也會開始動搖。”
“到那時,他一定會主動攻擊。”淺田擇一目光一愣,直白說道。“那才是您最危險的時刻。”
“我不怕他來。隻怕他不來。”天雄目光一沉,不屑道。“想和我爭皇位名不正言不順,他憑什麼”
淺田擇一點頭說道:“但除掉他,您的路會更暢通。”
天雄微微一笑:“他活不長久了。”
淺田擇一聞言,忽而話鋒一轉,遲疑問道:“淩籟小姐呢”
“一個瘸子”天雄唇角勾起一抹嘲諷之色。“她現在還有依附在我腳下的資格。一旦等我正式登基。她連當哈巴狗的機會也沒有”
“她身邊終究有個百地三井。”淺田擇一淡淡說道。
“我又何須親自出手”天雄目光冷厲道。“她親手烹殺其母。隻要我把這件事爆出去,公諸於眾。她必受萬人唾罵死無葬身之地”
“看來,她的確連當一隻哈巴狗的機會也沒有。”淺田擇一抿唇說道。“二皇叔前幾天希望見您。看樣子是要投誠。”
“一個廢物。你去把他打了。”天雄沉聲說道。“目前一切為登基做準備。分清主次,不要白費精力在毫無價值的人身上。”
“是。”
淺田擇一話音甫落,身軀竟忽然憑空消失。詭異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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