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消息渠道,可是他花多少錢都難以打造的。
於是——蕭正有了剛才的疑問。
也算是未雨綢繆了。
瞧著秋收那專注而認真的眼神,蕭正不得不正麵回答道:“就算是關心秋老板吧。”
秋收眼中掠過亮色,猩紅的唇角卻是溢出媚笑:“我本是趙家人。趙家對我的耐性,自然過旁人。”
“我慢慢的,有節奏的一個一個殺。多在這場計劃中感受一下生活樂趣,卻也並不違反趙家意誌。”秋收笑問道。“蕭老板,不如你幫我挑一挑?我下一個該殺誰?”
蕭正的表情冷靜下來!
這個女人,可並沒有說要放棄報仇!她隻是隨心所欲地,想殺誰就殺誰!
心情不好就殺一個!
不喜歡誰,就更加要殺誰!
這可比有組織有預謀的殺害,更令人捉摸不透。
“是我多心了。”蕭正搖搖頭,神色冷淡下來。
秋收卻仍然很有樂趣的問道:“蕭老板,不如我下一個殺白無雙?如此一來,白家就隻剩一個不問世事的老和尚了?白家一脈,大概也就斷了。”
蕭正獨自喝了一杯酒。抿唇道:“秋老板,你要殺誰,報複誰,是你的事兒。似乎不用征求我的意見。”
頓了頓,他繼續說道:“但如果將來有一天,秋老板找上葉公館的麻煩。便將是我們兵刃相見之時。”
秋收淡然一笑。也不再多言。
有些事兒,她不得不做。
這些事兒,從她出生那一刻,就早已經注定了。
儘管她是秋收,一個強大而智慧的女人。
但在那個偉大男人麵前,她又何談強大與智慧?
他的話,秋收怎能不聽?
這頓飯前半段吃的驚心動魄,後半程則是無滋無味。秋收僅僅喝了幾杯酒,吃了幾口菜,便放下了碗筷。
反觀蕭正,卻是連吃三碗米飯。看起來並未受到太大影響。
“蕭老板。等你的孩子出生後,請一定記得給我一張邀請函。”秋收忽然出聲說道。
“嗯?”蕭正問道。“原來秋老板也迷信喜事?”
“不是迷信。是非來不可。”秋收嫵媚道。“你那些紅顏知己,頂多也就能當個乾媽。而我,算起關係來,可是正兒八經的姨母。不用走後門的血親。”
蕭正表情古怪道:“姨母?”
“有疑問?”秋收反問道。
“你和老林,是堂姐妹?”蕭正抿唇問道。
“是的。”秋收點頭。
“那你天天勾搭我?”蕭正怒目圓睜。“簡直道德敗壞!”
被蕭正這一通罵,秋收非但不生氣,反而樂不可支:“蕭老板,你不覺得有這麼一層關係,才更刺激嗎?”
“刺激嗎?”蕭正瞪視秋收。
“很刺激。”秋收紅唇微張。“比殺人更刺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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