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蕭正買了單，便與秋收一同離開咖啡館。
夜間十點。四九城的街道上依舊行人如織，車水馬龍。
很少逛街的秋收踩著高跟鞋，穿著令人側目的妖異旗袍。卻渾然不在意外人的目光，隻是心情愉悅地行走在蕭正的身邊。
而身後，則始終遠遠跟著兩輛車。
一輛是蕭正的，另一輛，是載送秋收過來的趙無極駕的車。
蕭正當然不知道車內就是趙無極，否則他肯定沒這麼好的閒情逸致。畢竟，人家好歹可是名義上的未婚夫。蕭正暫時還沒打算乾那麼缺德的事兒。
“蕭老板。以前我們相互勸說過對方。但現在，我們已經默認了這樣的方式。你是否會覺得，反而輕鬆了許多？”秋收意味深長的說道。
“秋老板想表達什麼？”蕭正依舊以秋老板尊稱。而秋收，也沒有打破這層關係。
相處起來，的確融洽許多。
“我想表達的是，人命由天。不論是你或是我。過好每一天即可。是生是死，並不是靠努力就可以決定的。”秋收輕描淡寫道。似乎對生死看的很淡。
“我沒秋老板那麼灑脫。”蕭正莞爾笑道。“我有老婆有孩子，還有著更宏遠的目標。隻要有的選，我一定是求生，而不是求死。”
“但那一晚，你卻為我——”秋收忽然話鋒一轉，低聲說道。“險些死了。”
言語中透著神秘與曖昧。秋收嗬氣如蘭，能令蕭正嗅到十分好聞的香味。
聆聽著秋收的敘述，蕭正卻是微微蹙眉道：“那一晚，我是為自己。”
秋收嫵媚笑道：“蕭老板不必過多解釋。我也不需要。”
頓了頓，她忽然神秘說道：“蕭老板，我個人認為，你現在最好提防一下趙無極。”
“嗯？”蕭正抿唇道。“他要對我下手？”
“這個我倒不能判斷時間。”秋收點點頭，笑道。“是的。他總有一天，會讓你很難受。”
“謝謝提醒，我會小心一些。”蕭正抿唇道。
“不是小心一些。是很多。”秋收微微眯起眸子，一字一頓道。“從小到大，我沒有贏過他一次。就連你那位老丈人，人們口中的林老妖。也讚他是不世之材。”
秋收話鋒一轉，意味深長道：“蕭老板，我還想告訴你一個小秘密。”
“嗯。請說。”蕭正點頭道。
“曾經，我在華爾街工作時，有一個大老板的兒子追求我。”秋收眨了眨眼，笑道。“你知道他的下場是什麼樣嗎？”
蕭正搖頭。
“聽說被趙無極碎屍了喂狗了。”秋收似笑非笑道。“彆被他看起來很斯文很有涵養的外表欺騙。”
“他是個屠夫。哦不，是個比屠夫還要變態的家夥。”秋收一字一頓道。
蕭正聽完秋收的敘述，猛然覺得身後有一道陰寒刺骨的目光投射過來。微微轉身，卻隻見趙無極麵帶微笑的站在馬路邊。正朝他招手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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