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明剛要走,卻被葉敬輝拉住袖子,司明回頭,見他一臉痛苦的神色,想吐又吐不出的樣子:“洗手間……在哪……”
司明皺了皺眉,衝鐘叔道:“你帶他去洗手間,我自己上去。”
“好的,司先生這邊請。”鐘叔讓司明去電梯那邊,自己卻帶著葉敬輝往反方向走去。
司明看著他倆進了洗手間,這才轉身到電梯處。等了大概半分鐘時間,電梯降到了一樓,司明走進電梯裡,按了關門鍵。
……
“鐘叔,辛苦你了。”
葉敬輝微笑著,跟鐘叔一起進了洗手間的1號門。
這1號門是從內部鎖掉的,跟其他的門一模一樣。一般人看見,自然會以為那裡有人在上廁所而不去在意。實際上,打開那個門的背後,卻連著另一邊的通道,那是夜店的人在緊急情況下專用的通道,有直達3樓的電梯。很多時候有人來鬨事或者被酒品不好的客人調戲,一個借口洗手間,就可以在夜店裡來去自如。
&nb不被變態的客人欺負,專門設立的逃跑通道,沒想到,現在卻親自用來騙司明。
“我自然是看懂了店長的手勢。”鐘叔微笑道,“司先生還真是執著,居然帶您到店裡來當麵對質。”
“嗬,他的性格固執得很,不過我死不承認,他也沒辦法。對了,你那杯糖水雖然把我嘴裡的酒味蓋了一些,不過現在糖水和酒味一融合反倒像是果酒。”葉敬輝微微笑了笑,“我去會會司明,你先回大廳吧。”
叮的一聲,葉敬輝先到了3樓,開了後門進去之後,迅速把全身衣物脫下來,藏到衣櫃裡,這才赤裸著躺到床上。
――脫衣服總比換衣服快,待會兒穿起來也就方便了。
敲門聲在此刻響起,葉敬輝笑:“進來。”
進來的果然是司明,麵無表情的看著躺在床上手裡拿著鞭子的他。
“司先生,我似乎跟你說過,不要來店裡找我麻煩。”說著,還揚了揚手,用鞭子抽了幾下地毯,這才靠回床上,“或者你終於想通了,想做我的實驗品……”
還沒說完就被司明打斷――
“你接客的時候,都是脫掉衣服的嗎?”他的聲音冷到極點,“或者是今天比較特彆?”
葉敬輝笑:“好大的醋味。”
“既然你已經做好了準備,我也不能辜負你的好意,是不是。”司明打斷了他,說著,手臂一用力,把葉敬輝翻轉過來,拿起他手裡那條鞭子,反而把他的手直接綁在床頭,打了個死結。
“你想做什麼?”葉敬輝揚起唇角,斜眼著他。
“讓你舒服一下。”司明微微笑了笑,俯下身來吻住他,舌頭撬開牙關,長驅直入。
纏住他的舌頭一陣狂熱的吮吸之後,司明才貼著他喘息的雙唇,輕聲道:“你的嘴裡,為什麼會有奇怪的味道……很像果酒?”
葉敬輝曖昧的笑:“今天接待的客人喜歡這種味道,我自然是投其所好,這樣,他在吻我的時候才會儘興。”
司明微微眯起眼:“是嗎。”
說著,在他脖頸處用力一咬,留下個鮮明的齒痕。
司明雙唇貼到他耳邊,目光有意無意看了眼他最後一層遮體的內褲,輕聲道:“最好不要讓我發現你在騙我,否則,我會讓你死得很難看的。”
說完便起身,看都沒看他一眼,轉身就走。
葉敬輝卻在他關上門後,微微一笑,手腕輕鬆動了兩下,就把那鞭子給解開。
――真以為我隨便就能被你綁?我不過是配合你玩一下罷了。
司明突然開門,道:“我有東西忘在這裡。”
說著,朝坐起身的葉敬輝露出個意味深長的笑意:“你居然能自己解開繩子,本事不小啊。”
葉敬輝笑:“客人已經走了,我自然不必假裝順從,這其中情趣,司先生又何必挑明了說呢?”
司明冷冷看了他一眼,轉身關上門。
等他終於真的走了,門也鎖上,葉敬輝這才迅速翻身,從衣櫃裡拿出衣服套上,順便喝了一大口鐘叔備好的烈酒,從後門乘電梯直達一樓。
鐘叔等在一樓,一見葉敬輝,趕忙迎上前道:“店長,這是給您準備的。”
“時間來得及嗎?”
鐘叔笑道:“我已經按您的吩咐,讓小劉他們幾個在二樓等電梯,拖延時間。”
“那位嘉賓到了嗎?”
“已經到了。”
“好。”葉敬輝看著鐘叔瓶子裡的血,笑了笑,對著鏡子畫上一條鮮明的血痕,正好遮住了他咬下的齒痕,葉敬輝從鐘叔手中接過創可貼,往那裡一按,然後猛的一拳打向鏡子,弄出滿地的玻璃碎片,造成“醉酒後撞到鏡子劃破脖子”的假象。
司明很快就趕來洗手間來找“劉暉”,門內的劉暉還在大聲嘔吐,司明敲了敲門,問:“你怎麼樣?”
“嘔……司總……我酒量的確不行。”
門開了,劉暉一臉痛苦的揉著額頭走了出來,臉色慘白,脖子上卻有血跡。
鐘叔解釋道:“洗手間地板太滑,劉先生又喝醉了,剛才摔倒的時候,割破了。”
司明微微皺起眉頭,看了依舊吐個不停的劉暉一眼,輕輕伸手扶住他,平靜的道:“那我們先回去吧。”
葉敬輝在路過吧台的時候,偷偷衝鐘叔做了個“勝利”的手勢,埋在司明胸前假裝喝醉的臉上,也揚起個得意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