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鈺把他腦袋推遠:“剛塗好的口紅,全給我親花了。”
沈厲就親。
驚鈺捂他嘴:“旁邊就是婚房。”
沈厲掀起眼皮:“我去炸了。”
“君君醒了嗎?”
雲芙問著。
鬱燼不滿看她:“才見麵,你不關心我隻顧著看彆的男人,現在又隻顧著小崽子,我算是清楚了,我在你心裡一點兒分量也沒有。”
雲芙被他逗笑:“我哪兒看彆的男人了?”
“你就看了。”鬱燼雙手抱胸,“我兩隻眼睛都看見你看了。”
鬱燼身材很好,胸肌腹肌應有儘有,尤其是現在這個姿勢,胸肌的輪廓線條格外明顯。
雲芙抿了下唇角,環視一眼四周,把鬱燼拽到角落的一塊木板後。
“老婆你乾……嘛……”
在鬱燼的吃驚聲中,雲芙把臉埋在了他的胸膛。
就是這種感覺。
她早就想乾了。
“有你一個就夠了,我眼裡裝不下彆人。”
雲芙稍微抬臉,卷翹眼睫忽閃忽閃的眨著,臉蛋浮著一層溫軟粉霧。
鬱燼凝著她。
半晌,手握拳抵在唇角咳了一下,偏過頭去:“老婆,你突然說情話,我有些受不住。”
“哦。”
雲芙趁機又摸了兩把他的腹肌,“你不喜歡嗎?”
鬱燼的臉燒得她的更紅,嗓音啞了:“喜歡。”
……
等從木板後出來,鬱燼的衣服亂了也皺了。
雲芙則是一身清爽,直奔正院。
鬱燼跟在她身後,走路姿勢很奇怪。
老婆隻管撩火不管滅,看來他未來要走的路還很長很長……
耽擱這麼久,正院已經來了不少客人。
掛滿紅綢的齊家本應很喜慶,來賓也該推杯換盞,熱鬨非凡。
但,一點動靜也沒有。
所有人盯著桌上的瓜果,沒有一個人吃。
他們眼裡的恐懼快要具象化。
“這是第幾個了?”
“第九個了,聽說是外地的。”
“唉,也就外地的姑娘不了解齊家的情況敢嫁進來。”
一桌的客人在壓低著聲音交談。
雲芙假裝成客人,坐到了旁邊。
說話的兩個人看了她一眼,聲音壓的更低了。
“這回老趙家怎麼沒來鬨,不是說他家女兒死的最慘嗎?”
“鬨什麼鬨,趙家女兒是第五個嫁的,之前又不是不知道齊家的事,擺明是賣女兒換錢的,錢給夠了,自然就消停了唄。”
“也不知道這個外地來的有沒有人肯替她鬨一鬨了……”
“前麵的新娘都是怎麼死的。”
雲芙冷不丁來了一句,嚇得兩個客人一激靈。
離她近的一個想捂雲芙的嘴,礙於男女有彆,隻能拍了下大腿。
“你彪啊,這話怎麼能問出來?!”
然後,他們看見了站在雲芙身後的鬱燼。
“齊、齊二少爺?!”
客人嚇得站了起來,瞳孔猛縮,“你不是死了嗎?!”
“你才死了,你全家都死了。”
鬱燼瞥了他一眼,“被車撞死的不是我。”
“原來如此。”
也不知客人是不是真信了,他們笑的難看。
“我們剛才都是胡說八道的,是那些新娘子沒福氣嫁進齊家,不是齊家有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