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陽點了下頭,現在天很熱,他也不想下午那麼早出門,四點半,到那看看耽誤不了多少時間,還有時間返回來吃晚飯。
不過有一點讓張陽有些奇怪,上次老人在酒店門口發病,應該不是住酒店就是離開,現在聽秦勇的說法,好像他們沒住在酒店,而且也沒有離開。
想了一下,這個問題就被張陽拋在了一旁。
人家住哪是人家的事,想這些純粹是瞎操心,浪費時間,還不如去多修煉一下,早點把內勁恢複到巔峰狀態,這樣也方便他以後對疾病的治療。
“張陽,這家子人不簡單,我和你一起去吧!”
張陽掛了電話,蘇展濤就說了一句,能直接拿二十萬謝人的,肯定不簡單。
“可以,下午我們一起去!”
張陽倒沒在意,隻是笑了笑,簡不簡單和他又沒關係,他隻是個醫生,他隻負責治病救人,其他和他都無關。
下午四點半,張陽準時出現在酒店大廳,之前給他送針和支票的那個保鏢已經在等著他們。
張陽他們自己有車,雖然是桑塔納但也是輛車,就沒坐那保鏢的車。這次出去,蘇展濤還特意帶了兩名保鏢,他們現在行頭寒酸了點,可一樣有保鏢,不次於他們。
而且,等這場三七戰局結束了,他們就會變成真正的富人。
秦勇的保鏢帶路,車子開向了郊區,最後在一棟帶院子的彆墅前停了下來。
焦邑有國內最大的中藥市場,有這個根基在,讓這裡出現了不少的富人。
有錢的,蓋棟彆墅還是沒問題,這裡就是焦邑的富人區,沒有千萬的家產,根本住不到這裡來。
彆墅不算大,和蘇邵華那棟相比差了許多,院子裡也很簡單,隻有一些簡單的花草,車子進去之後,直接停在了路邊。
在車子的前方,倒是已經站好了幾個人,張陽剛下來,在酒店門口見過的那個男子就迎了上來,熱情的握住了張陽的手。
“張醫生,這次真的感謝您,到了醫院我們才知道有多凶險!”
秦勇拉著張陽,邊往裡走邊說著,顯得異常熱情。
張陽輕聲笑道:“不用客氣,我是一名醫生,那隻是我應該做的,再說了,你們也付出了酬勞,就不用太記在心裡了!”
秦勇稍稍愣了下,像張陽這麼直接,還這麼坦誠說收了他們酬勞的人現在可不多,張陽的話,一時讓他不知道說什麼好。
不過這人的反應還算很快,馬上又笑了笑:“張先生果然與眾不同,爽快,裡麵請,我爺爺正在裡麵等您!”
說著,秦勇把張陽直接帶到了彆墅的客廳,那位當天躺在地上的老人果然坐在裡麵,而且氣色比那天強了很多,看起來很有威嚴。
隻是,在老人的旁邊還坐著一個人,年紀大概三十多歲的樣子,穿著一身中山裝,正微笑和老人說著話。
見到這一幕,張陽的眉頭不禁皺了皺。
“張先生,姬先生是剛剛來的,在之前我們不知道姬先生要來,還請您見諒!”
秦勇看到張陽的神情,急忙湊到張陽的耳邊,小聲的解釋了一句。
想了下,秦勇又接著說道:“姬先生是位名醫,這次我陪爺爺到這來,住要就是找姬先生看病,今天不是約好的時間,隻是姬先生來了,我們也不能讓他離開!”
張陽的眉頭一直沒有舒展,秦勇怕張陽誤會,索性全都說了出來。
聽到這裡,張陽才算點了下頭。
難怪請了自己還會有彆的人到場,沒想到來的還是同行,能讓彆人專門來到這裡請教看病的,這個同行應該有點名氣才差不多。
張陽仔細的回憶了一下,上輩子在焦邑有沒有什麼著名的醫生。
這一想,還真想到了一個。
姬宏光,在整個皖南都很有名氣,據說還是扁鵲的後人,不過這人脾氣很壞,曾經在一些交流會上大放厥詞,很不受人喜歡,這人也知道自己與彆人不合群,就縮在自己家裡,不在和其他同行打交道。
張陽聽說過他,但也隻是聽說,張陽是在醫院工作,有著正規的身份,姬宏光隻是在家裡,為那些慕名而訪的人治病,說白了,就是一位野醫。
兩人不屬於同類,上輩子也就沒打過交道。
“張先生,不好意思,剛才沒能出門遠迎,還請您見諒!”
老人這會也站了起來,直接走到張陽的麵前,說著道歉的話。
老人的態度很誠懇,還對著張陽彎了彎身,張陽稍稍側開了身子,秦勇的禮他可以受,年紀這麼大的老人也就算了,尊老愛幼還是要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