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北郊縣?那我們為什麼不開車去?”聽到北郊縣,嚴梁飛總算在之前的一係列打擊之中有些清醒,於是他疑惑的問了句。
剛問完,嚴梁飛就知道自己問了一句多麼愚蠢的問題,他胯下的神駒可是靈獸啊,又豈會是一般的馬匹,張陽放棄開車,而是專門回來,自然是想到了這一點。
“抓緊!”張陽大喝一聲,嚴梁飛老老實實的死死抱住張陽的腰。
接著,隻見追風猛然起身,長嘶一聲,四蹄立刻跨開一大步,一躍而起,從彆墅大門的鐵柵欄大門上一躍而過。
接著,閃電連同騎在他身上的張陽嚴梁飛兩個人,頓時化為一道殘影,閃電般一竄而出。
眨眼睛,就隻有一道勁風留下,再無任何痕跡。
一路上,追風的速度猶如閃電,在大馬路上,在山林田野之間,都如一道勁風,一閃而過,甚至擦肩而過的路人,也隻覺得剛才好像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但就是沒看清楚到底是什麼。
這速度到底有多快,隻有騎在追風身上的張陽與嚴梁飛才能感受得到,張陽已經內勁四層大圓滿,這種速度對他的影響可以說微乎甚微,張陽完全可以忍受,但是嚴梁飛就慘了。
隻有內勁二層初期的嚴梁飛根本無法承受這種速度,那急速的奔馳讓他嚴重感覺到頭暈目眩,身為中醫世家的嚴梁飛當然清楚,自己這是因為長時間缺氧導致的頭暈眼花。
從長京到北郊,火車直通的地方就是距離北郊最近的北邙市,而要進入北郊,唯一的交通靠長途汽車,這其中,少說也要浪費四五個小時的時間,這也是張陽專門回到自己的彆墅騎上追風的根本原因。
騎著追風,從長京內的彆墅出發,到達北郊,也隻用了半個多小時的時間,這還是追風要照顧嚴梁飛,在速度上麵微微有一些放水的緣故,否則的話,追風有把握再早幾分鐘到達北郊。
到達北郊邊緣的一處山田小路上,追風終於停了下來,在這裡,正好可以瞭望到大半個北郊的風景。
北郊隻是臨近北邙市的一個小縣圾,說是小縣城,其實更不如說是由幾個相鄰著的鄉鎮構建而出。
在這今年代,像北郊的小縣城還不像後來那樣全是磚瓦樓房,大多都還是自家蓋的小平房,隨便用土磚壘一個小圍牆,圈一個小院子出來,當然,也有一些家境富裕的,則直接給自己家蓋成了三層四層的小洋樓,在村子裡,獨樹一幟,十分顯眼。
當追風停了下來後,嚴梁飛二話不說,一咕溜從馬背上滾了下來,半蹲在路邊的田地旁邊,雙手撐著膝蓋,拚命的嘔吐起來。
反觀張所,則一點事沒有,至於追風跟無影,早早就藏進了張陽隨身背著的大帆布包裡。
追風鼻息重重的喘了幾下,似乎對嚴梁飛這樣的表現十分不滿,不過嚴梁飛現在根本顧不上它的嘲諷,過了好一會,嚴梁飛才停止了嘔吐,臉上才多出了點血色來。
“爽!”好不容易緩過點勁來,嚴梁飛臉上還露出一絲病態的興奮來,渾身微顫。
嚴梁飛到底也是一個熱血年輕的小夥子,對速度的追求與刺激,根本不弱於其餘同齡人。
他怎麼也沒想到,騎著追風奔馳,竟然會如此暢快!
“怎麼樣,你好點了吧?”張陽清楚自己等人來這裡可不是來享受旅遊的,見嚴梁飛緩過勁來,張陽緊跟著問道:“快帶我去你家。”
“對了,我家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你這麼急著去我家!”嚴梁飛這時候才想起來,從當初被張陽拉出醫院,再到被張陽不由非說的帶回北郊,他都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呢!
“我號子叔到底對你說了什麼啊?”嚴梁飛撓撓頭,繼續問道。
“薑家,你對他們了解多少?”張陽站在追風旁邊,遠遠的瞭望著遠方,他們離開京和醫院的時候大概是中午口點多,而現在到達北郊,也不過隻有一點左右,這個時間,還是能看幾處炊煙徐徐上升。
“薑家,我知道的不多!”嚴梁飛聽到張陽問起薑家,不由的皺起眉頭,臉上更是浮現一絲厭惡的表情來,對張陽說道:“我聽我媽媽說過這個薑家,他們家的人都不是什麼好東西,而這幾年,這個薑家不知道怎麼做的勾搭上了千年世家呼延家的人,仗著有呼延家撐腰,對我們四周一些隱居的小世家極力打壓!”
“薑家的大本營現在就在雁鳴山冉,那裡本是北郊王家的地盤,不過現在王家已經不複存在,就因為他們所選取的修煉之地比薑家好,最終被薑家人所滅亡!”
嚴梁飛說道這裡,好像想到了什麼,突然恍悟道:“跟你這麼一說,我突然明白了,為什麼我媽媽當初非要送我去我舅爺爺郭勇那裡,之前薑家有兄弟倆人找我麻煩,被我好好教訓了一頓,我媽媽肯定是怕他們報複我!”
“啊!”嚴梁飛一下臉色變得極差,眼睛更是一紅,急迫的追問張陽道:“號子叔是不是告訴你,薑家的人找不到我,就對我媽媽奶奶動手報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