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樸承恩啊,我知道,你在悲傷你的兒子,死於非命。”
老人緩緩的走到最前麵那個男人的身旁,停了下來。
“屬下不敢,
那男人猛然伏下身子,額頭貼地,大聲說道:“樸永俊身為我大韓子民,早就做好了為我大韓犧牲的準備!”
“嗬嗬。”
老人皮笑肉不笑的冷哼了兩聲,不在理睬這一屋子人,緩緩向外走去,直到他走到了最後一排的人身旁,這才頓了下身子,不帶一絲色彩的說道。
“華夏靈獸,皆發源於我大韓地界,流落在外,理應帶回。那名叫張陽的年輕人,很有可能,就具有我大韓血脈,是我韓國人,如此,才能說明,為何他可以獲得三隻無比強大的靈獸同時追隨。”
“樸承恩,改變我們最初計劃,你去,把這個年輕人,以及他的三隻神獸,給我帶回韓國來。”
“是!”
那個跪在最前麵,名叫樸承恩的男人馬上應諾下來。
“不……”
老人突然皺眉,跟著改變了一點自己的說法:“先不要著急,你這次前去華夏,先隱藏身份,時刻注意日本方麵,他們丟了國寶妖刀村正,會比我們著急。”
說完,老人飄然離開。
“是!”
所有人平時伏下身子,恭送老人離開。
日本東京。
一處府宅內,一名中年男子負手而立,他的麵前,正是一把漆黑的日本刀。
“伊賀,我能感覺的到村正此刻正在哭泣的那顆心!”
中年男人對著眼前的這把日本刀,輕輕開口:“康太郎死了,村正丟失了,都是我的失誤!”
他的身後,突然傳來一聲回應。
“主人,是少主不聽您的話,否則的話,他絕不會身死,屬下肯定,這次的事,絕非那些韓國人所為,他們,沒有那麼大的膽子!”
這間屋子內,明明隻有這一名中年男子,可是,這聲音,卻根本不是從這中年男子嘴中所發出來的。
在這名中年男子的身後,一個虛無的身影漸漸出現,最終,化成一個身穿黑色緊身服的忍者,單膝跪在地上,麵對那名中年男子。
“伊賀,華夏方麵已經在暗中給了我一個解釋,那就是康太郎與韓國代表金賢臣私下發生爭鬥,從而失手誤傷,導致雙方均已經死亡。”
中年男人伸出手,將眼前的日本刀連同刀鞘舉了起來,盯著那把刀,緩緩說道:“這則說明,華夏這次,是絕對不打算追究這件事了,但也同樣說明,殺了康太郎奪走村正的,另有其人!”
“主人,伊賀懷疑,這一切,都是少主先前要對付的那名叫張陽的人所為!”那名忍者低著頭,不帶一絲感情的說道:“而現如今,伊賀的忍術八歧大蛇已經修煉圓滿,所以伊賀願意親自前往華夏,找出真凶,奪回村正!”
碰!
霎那間,那中年男人抽出了眼前的那把酷似妖刀村正的漆黑日本刀,帶著刀鞘,一刀劃下,就劈開了擺放在眼前的刀架!
“八嘎!”
這名中年男人死死的咬著牙,臉上露出一股猙獰的可怕表情來,許久之後,才緩緩平複下自己暴戾的情緒,平淡說道:“伊賀,眼下,各國都已經得知這次事情,你前去華夏,先不要輕舉妄動,以找到村正為主要目的,而村正如今在誰手中,那誰就是真正殺死康太郎的凶手,我要你,把他的頭顱以及村正一同給我帶回日本!”
“是……”
話音剛落,那名黑衣忍者,再度化為虛無,消失在中年男人的身
這一夜,發生在京陽四花酒店的事情,通過各種不為人知的渠道,傳到了華夏附近的各個國家之中。
一時間,那些對華夏還有所圖謀的國家,幾乎同時停下了自己的動作,都在靜靜觀望。
本來馬上就要公開的中外醫學交流活動,也因此而呆滯下來。
對此,處於漩渦中心的張陽,生活並沒有因此而發生一點改變。
同樣的,張陽也在等著,給那些還敢來華夏的家夥,一個畢生難忘的教訓!()